后续的事情交给了惊雷处理,赛罕的尸体也被抬了回去,好在头没了,谁也看不出他的确实身份,也没人知道突厥的王子被丹梁人给杀了,至少免去了一些麻烦。
回宫的路上,白若竹就坐在马车上睡着了,江奕淳也不知道跟皇上怎么传的话,他们的马车竟然被放行驶进了内宫,一直到养心殿门口停车,江奕淳才轻柔的叫了白若竹醒来。
可就是这样,江奕淳还是抱了她下车,白若竹有些不好意思,小声说:“这在宫里呢,你先放我下来,我腿又没事。”
“不放,再不听话直接打你屁|股!”他语气强硬的说道。
白若竹缩了缩脖子,到底是她理亏,也不敢争辩了。
此刻小毛球已经钻回了空间里,也跟她交流过了,她才知道邪蛊阻拦了她的气味,小毛球途中找不到她了。
“那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她好奇的问道。
江奕淳的脸沉了几分,余光扫了一眼站在他们侧后方的剑七。
“回去再说。”
一行人进了大殿,里面不仅有皇上,还有满脸焦急的太后和玉鬓公主。
一看到大家平安回来,玉鬓就朝玉瑶冲了过去,一把搂住了她,声音哽咽的说:“小瑶你没事就好,可吓死我了。”
玉瑶哭着说:“我让你们担心了,以后再也不乱跑出宫了,还连累若竹姐姐受了伤。”
唐胤看向江奕淳抱着的白若竹,问:“伤的厉害?要不要御医诊治?”
“两只胳膊都被赛罕给屑了,刚刚装上。”江奕淳简单说道,“御医就不用了。”
唐胤点头也没多问,又让他们说说情况,江奕淳简单的说了一下,他面无表情,说的轻描淡写,可樱彤和玉瑶就不乐意了,两人补充了一番,说的格外的生动,甚至还说了当时白若竹有多英勇的和赛罕过招,顺利拖延了时间。
“若竹姐,你真的知道帮赛罕控制他体内邪蛊的办法吗?”玉瑶说完好奇的问白若竹。
白若竹苦笑,“我哪里知道,就是让他以为我知道,否则我们哪能活命啊。”
玉瑶捂住了嘴巴,“那你还拿这个当条件,叫他放了我们,如果他真的放了我们,你又说不出来,他不得……”
说到这里,玉瑶又哭了起来,如果不是江奕淳抱着白若竹,她一定要扑上去抱住白若竹。
樱彤也哭着朝白若竹行礼,“若竹,今曰的恩情我樱彤记住了,谢谢你!”
白若竹倒被她们弄的不好意思了,说:“大家朋友一场,说这些就见外了,不过最近你们还真是不能乱跑,就是进出也得多带些侍卫,谁知道赛罕还有没有其他党羽,还是得小心些。”
樱彤和玉瑶一个劲的点头,尤其樱彤格外的不好意思,今天就是她拉着玉瑶出宫玩的。
唐胤听完经过也是神色几变,尤其是赛罕的头自行飞走这件事,他都有些不敢相信。
不过江奕淳并没有提赛罕说自己是先皇子嗣的事情,众人也心照不宣的没提起来,这种事情不管是不是真假,都不方便当众提及,以免有损先皇的名誉。
“皇上,臣有一事求旨。”一直没说话的楚寒突然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