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若竹吃了饭,就带人去了地头,那边许阁也通知了众人,不少人已经在地头等着了。
看到白若竹,淳朴的药农们热情的打了招呼。
“白大人,你总算来了,我早上就去寻你,结果被许管事给拦住了,说不能打扰你休息,这大白天的,你有啥好休息的?”一名中年汉子叫了起来,白若竹一听声音,不就是早上在客栈楼下闹事那个吗?
“我确实在休息,昨天连夜在配制解决药田问题的药,到早上才去躺了一会儿。”白若竹冷冷的说道,“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没等中年汉子开口,旁边就有人叫到:“刘安,你咋回事啊?别说白大人一夜未合眼,就是这赶路也累坏了,你又闹腾个啥劲啊?”
被叫刘安的汉子狠狠的瞪了过去,说话的人不由缩了缩脖子,有些害怕的闭上了嘴巴。
看起来那刘安是个狠角色啊,平常的药农还有些怕他。
“回白大人的话,小的名叫刘安,租种了您的药田,结果有两亩地出了问题,种下的药材都白瞎了。昨曰你跟大家保证免租还有补偿金的,结果许管事偏偏没记录我的地,不是他自己想贪了这银子吧?”刘安说道。
许阁嗤笑了一声,“我就眼皮子那么浅?”
白若竹心里也偷笑,这刘安是不知道许阁是她的心腹管事,人家每个月的银子和分红比他们一年的收入都高,就这点补偿金,许阁还真看不上。
“那谁知道,保不齐你还克扣了其他人的,他们是敢怒不敢言,但我刘安可不怕你,药田出了问题,我就要说!”刘安说的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
白若竹听了不急不缓的说:“刚好吃饱饭要消消食,就带我去你的药田看看吧,这药田要是出了问题,证据摆在那里,我会为你做主的。”
“好,还是白大人讲道理。”刘安高兴的说,不过他又苦着脸说道:“早上有个侍卫凶神恶煞般的打我,我一条腿给伤了,怕是走不快了。”
后面站着的暮雨直接给急了,指着刘安说:“你还真敢赖上我啊?我是拎着你脖领子把你扔到客栈外面的,怎么你腿就伤了?要真伤也该是你脖子断了才对!”
刘安缩了缩脖子,一脸委屈的说:“白大人,你这奴才也太凶了,是瞧不起我们药农吗?”
白若竹眯起了眼睛,这刘安显然是个药农里的泼皮无赖,但也是个有些头脑的泼皮无赖,还知道挑拨离间呢。
“这话你可就说错了,暮雨不是奴才,他也是有官身的,而且他从来不会瞧不起药农,只不过他在客栈大吵大嚷的影响了我休息,他才警告你一二,至于说打你就更不可能了,他如果打你,恐怕你现在根本站不住,断胳膊断腿都是轻的了。”白若竹声音淡淡的说。
有药农忍不住嘟囔道:“白大人火眼金睛啊,刘安就是个赖皮。”
刘安猛的瞪过去,生的人立即闭上了嘴巴,看样子是不敢和刘安直接对上的。
白若竹也不跟刘安继续废话,“走吧,你要不方便,别人也能带路。如果腿实在伤的厉害,这药田你也别租种了,免得你照顾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