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白若竹没现假若兰有问题,或者她再伪装的像一些,今晚会不会是白家最痛苦的时刻?
这样一想,众人对若兰的同情便少了一些,只是这种情绪十分的复杂,但不管怎么说,白若竹的安危在他们心中才是最重要的。
这一夜,白家不少人都失眠了。
纪铃回了屋子就有些走神,凤九给她打了水来简单漱洗,叫了她几声,她还坐在一边呆,吓的凤九以后她中了蛊虫,急忙上前查看。
“怎么了?”纪铃看到凤九离她那么近,回过神问道。
“叫了你几声了,没事吧?”凤九现她没中蛊虫,大大的松了口气。
“没事。”纪铃挪开了视线,显然没说实话。
凤九扔下毛巾,坐到了她对面,盯着她的眼睛说:“我这人虽然粗心,但对你是最了解的,你有没有心事,我能看不出来?”
纪铃叹了口气,脸色更沉了几分。
“凤九,今天那个假若兰说的蛊虫好像是……”她说着顿住了,她说不下去了,脸上已经流满了泪水。
在白若竹这些晚辈面前,她还会忍着,但在凤九面前,她是怎么也无法隐藏情绪的。
凤九抱住她,一下下的轻抚她的背,“或许只是有些像,卫誉那么在意那只蛊虫,怎么会送给别人?”
“或许他自己无法养。”纪铃使劲擦干了眼睛,“不管怎么样,等那个假若兰醒了,我要好好问问,总要弄个明白。”
“好,我陪你去问,她不说实话,我就用摄魂铃。”凤九恶狠狠的说道。
纪铃急忙拉住了他,“别,那东西不能随便用,会伤你元气。”
凤九听了高兴起来,心想果然他的小铃铛心疼他,但为了小铃铛,他才不在乎伤不伤元气呢。
……
白府另一边屋子里,白泽浩躺在床上一直没睡着,他睁着眼睛想着今天生的一切,他竟然差点被那个吴宛晴给骗了!
“相公,你还没睡?”汪彩月突然开口问道。
“啊?我吵到你了?”白泽浩小心翼翼的问。
“没有,我也睡不着。”汪彩月声音柔柔的,“我有些后怕,当初我不喜欢她缠着你,也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但我顾虑太多,想到那些条条框框,又怕你觉得我是善妒之人,连堂妹都诟病,就一直隐忍着。”
“彩月……”白泽浩嗓子眼儿有些堵,他这个丈夫真的太不称职了。
汪彩月继续讲道:“但我现在很后悔,我不该在意那些东西,也不该想那么多,你和爹娘他们都是慈善大度的人,怎么会在意那点小事?如果不是若竹早有防备,我今天一定会恨死自己的。”
白泽浩转身搂住了妻子,让她的头靠在了自己颈窝里,鼻子堵堵的说:“彩月,以后有什么就跟我说吧,我不想你过的那么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