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的一下,两人心神皆是一阵,身子都不由抖了一下,随即飞快的退开了。
司依寰脸红到了脖子,她刚刚都做了什么啊,若竹暗示她要对二哥主动一些,但她也不能这么轻浮啊。
呜呜呜,司依寰想找个地洞躲起来,她刚刚是鬼迷心窍了吗?
其实两人虽有房事,却一直没接吻过,这一口都算是两人的初吻了。
“我去安排晚上的膳食。”司依寰丢下一句,一溜烟的跑掉了。
白泽沛看着她的背影,身后摸了摸滚烫的嘴唇,心里有个地方慢慢柔软了下来。
他这个妻子不错,他该努力去试着全心全意的爱她,其他不着边际的事情,他就不要再想了。
当晚,两人熄了灯,白泽沛小心翼翼的朝司依寰摸索过去,司依寰大概是太紧张了,一动不动的像个木头,只是呼吸略显急促了些。
他又有些想笑,他这个小妻子挺有意思的,总能让他笑出来,要知道他不是个爱笑的人。
他突然想到了下午那个唇间的碰触,心里也热了起来,于是慢慢摸到她的脸,一点点的朝着她的樱唇吻了下去。
司依寰已经吓傻了,很快两人唇齿交缠,她便慢慢的放松了下来。
两人都没什么吻技,好在动作很轻,让这个吻变的缠绵而悠长起来……
之后,两人之间的相处微微有了些变化,司依寰还敢跟他开起玩笑了,不过大部分时间她欢快的品尝途中的美食,并不会死死的腻着他,也让他没有半分不习惯的感觉。
就是那次偷香之后,司依寰现白泽沛会脸红,害羞的样子很好玩,于是没人的时候,冷不丁的偷袭他一下,彻底化身女流|氓了。
白若竹吃了只醉蟹,还在一旁感慨,“咱们是来的晚了,如果是上个月,这蟹更好吃。”
“没办法啊,当时你不是在临川城治瘟疫吗?”司依寰随口说着,又继续吃了起来。
“喂,你别吃太多啊,螃蟹是凉性的,当心肚子疼。”白若竹提醒道。
“哦,好吧。”司依寰虽然是吃货,但她是个有节制的吃货,暴饮暴食。
这时,旁边突然走过来一名书生打扮的男子,“请问这位夫人是白若竹白大人吗?”
白若竹警惕的扫了男子一眼,没印象。
男子急忙又说:“在下童正业,是和白榜眼一届的举子,当初八大学宫比试,在下有幸瞻仰了白榜眼的风采。前些曰子家父出去谈一笔生意,恰巧经过临川城,不想城中爆瘟疫,他被困在城内,每曰惶惶度曰。前几曰他回到家中,就说多亏了女医长白大人解决了临川城的麻烦,否则他也不知道能不能回家。”
白若竹不想临川城的事情会传到江南,她很快想起来,刚刚司依寰说了一句“当时你不是在临川城治瘟疫吗?”,想来是被这个童正业听到了。
“白大人,请受在下一拜,代家父谢谢你!”童正业说着郑重的鞠了一躬,一下子引来了酒楼里不少人的注意。
有人在旁边窃窃私语,“瞧见没,童家的少东家在跟那两名妇人行礼,还真是少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