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滚|蛋了,高璒转身回了府里,大声对门房说:“把门关好了,不管什么猫猫狗狗的都不许放进来,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门房的偷笑,“是,医圣大人,小的记住了。”
门一关,白若竹和江奕淳就迎了上来,两人自然是说了一堆好话,大晚上的吵醒老人家确实是罪过。
“爹,让你辛苦了,一把年纪还得帮我们出面。”江奕淳说道。
高璒眼睛瞪了起来,“你什么意思?谁一把年纪了?”
白若竹急忙扯了扯江奕淳的袖子,解释道:“他不是那个意思,想说让长辈辛苦是我们的不孝。”
高璒这才哼哼了两声回房间继续睡觉去了。
“他吃火药了,怎么脾气这么大?”江奕淳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他没说错什么吧?
“他这叫起床气,你看不出吗?”白若竹笑了起来。
“我这是什么命啊,娘子有起床气不说,亲爹也是个有起床气的,只能我一个人好脾气了。“江奕淳无奈的摇头。
白若竹拉了他回房,“赶快睡觉吧,别让人听到笑掉大牙,你问问外面谁会说江大人好脾气?”
江奕淳一噎,他口碑那么差吗?
第二天一早,江奕淳和白泽沛都出去忙差事了,白若竹和司依寰、冯澜影、亦紫坐了一桌吃早饭,大家挨个把杜仲书骂了一遍。
“一个男人能做到这么卑鄙,还真是不容了。他还不如找你决斗,狠狠的打一场算了。”冯澜影不屑的说。
“就是决斗他也不是我们主子的对手。”亦紫骄傲的说。
“也不知道他这次会不会消停了,还真是烦人,就这种以前给安国大长公主做过面的人都能当了月丘部的军师,还封了异姓王,真是没天理了。”司依寰抱怨起来。
白若竹眼珠子转了转,“我怎么忘记面的事情了,二嫂你提醒的正好啊,回头可得借这个好好奚落奚落他,他不是喜欢提旧事给我抹黑吗?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其他三人纷纷叫好,另一边聚在小桌子上吃饭的袁立诚对剑七和丘志说:“你们千万别得罪她们啊,否则准没好下场。”
丘志又苦了脸,“可是我已经得罪了。”
“那你赶快去表忠心啊,她举得你是自己人了,肯定就不整你了。”袁立诚帮他出起了主意。
于是早饭之后,单纯的小道士丘志走到了白若竹面前,义正言辞的说:“主子,有什么事情吩咐属下去做吗?替主子分忧是属下的荣幸!”
白若竹喝了口茶,慢慢将茶杯放下,抬眼看着丘志问:“这可是你主动请缨的,别回头又说我利用主仆契控制你。”
丘志隐隐觉得不妙,但还是硬着头皮说:“不会,属下不会再乱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