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白若竹和江奕淳讲了魏薇的情况。
“唱歌的鲛人是魏薇的心上人,她说要替对方保密,我也不忍心逼她。”白若竹神色有些黯然,“看到她,我就忍不住想到咱们俩。”
江奕淳心中一痛,“那就不强求了,她方便说的时候再说。”
白若竹搂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吻了他的唇一下,“我就知道你外冷内热,心肠最软了。”
江奕淳笑起来,这一笑看的白若竹差点神魂颠倒了,一个男人长的这么妖孽真的好吗?
“我只对你心软。”他笑着说。
……
之后的路上丁老恢复了不少,一路指点着五人,船上一切井然有序,再没有生什么人独权欺压众人的事情了。所以船上的水手和船工们觉得很轻松,白天他们还会在甲板上放松的唱歌,听着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白若竹则带了魏薇、亦紫、乌丫在学医术,亦紫主攻是阵法,只学一些简单的基础,而乌丫在学医方面悟性不高,白若竹不求她学的多好,只想她了解一些简单的医疗知识,将来生活中也能照顾自己和家人一二。
而魏薇就是学的最快最好的人了,总让白若竹想到曾经女医所那个活泼又有悟性的田芳。
因为魏薇学的最久,时常只剩她和白若竹两人在说话,过了几天,她突然开口问:“若竹姐,你和江大人是怎么认识的?”
白若竹想到了第一次见到江奕淳,他骑着一匹黑马,气势汹汹的要进城,她当时就看呆住了,心想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结果还被他给了她一个不屑的眼神。
“他办差事的时候受了重伤,被我爹给救了回来,所以就认识了。”白若竹还是说了前身和江奕淳的相遇。
“啊?就这么简单啊?”魏薇听的不免有些失望。
白若竹忍不住笑起来,“不错了,我们丹梁国好些女子都是父母相看的亲事,成亲之后才能见到相公的。”
魏薇扁扁嘴,“那多没意思啊。”
她顿了顿,突然开口说:“其实我小的时候就认识他了。”
白若竹反应过来魏薇说的他是那个唱歌的鲛人,急忙竖起了耳朵静静的听。
“那时候我爹才去世,我恨那些引来灾难又自私逃走的人,可我什么都做不了,又怕爷爷更加难过,就只好一个人躲在海边哭。结果有一天,一个小男孩突然出现在附近,说我哭的吵死了,还笑话我天天就知道哭鼻子。”
魏薇说着忍不住笑了起来,“他那时候可一点都不可爱,我都讨厌死他了。”
白若竹也笑了起来,“江大人一起说话也很气人,我每次都想抽他。”
“对,就是想抽他几下,太气人了!”魏薇笑得前仰后合的。
“原来鲛人都有些傲娇啊。”白若竹忍不住感慨。
“傲娇?”魏薇想到当年小鲛人的嘴脸,觉得这个词太恰当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