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翅族没有现寻龙草,再在鲛人岛看看吧,或许有现。”白若竹说。
两艘船起航,继续向东,到了午饭的时候小袁依旧没出现,冯澜影也没出现。
白若竹有些好奇,以冯澜影的聪明,或许能猜到一二?毕竟是去过启智牌的人,哪里那么好骗?
果然,等冯澜影再出现的时候,就不理袁立诚了。
白若竹去劝了两句,她瞪着眼睛说:“若竹,你知道他都做了什么吗?太恶心了!我以后都不想理他了。”
白若竹再次憋笑,作为保守的古人,以及一个没成亲的黄花大姑娘,是有些接受不了这种事。
“其实我大概知道一点。”她说道。
冯澜影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的?难道大家都知道了?丢死人了!”
白若竹急忙拉住她说:“没有,我猜的,我是过来人嘛,那种事阿淳也是做过的,男人几乎都有。”
“不会吧?”冯澜影情绪平复了几分,“男人都这么恶心?”
“呃,也不能算恶心,这个是基本的需求吧,男人和女人不同,所以你有些接受不了,但我们得学着理解吧?”白若竹努力想了想措辞,“从大夫的角度来讲,年轻力壮的男子都有这方面的需求,如果不能定期排解,很容易上火、流鼻血,甚至心烦意乱,影响身体健康。”
“这么严重?”冯澜影显然很吃惊。
白若竹点点头,“我还能骗你了?所以你别觉得恶心,换个角度来讲,那是男人的正常行为,男女身体结构不同嘛。”
冯澜影半天没说话,似乎还有些别不过这个弯,但显然没一开始那么排斥了。
等她告辞,白若竹重重的叹了口气,肯定冯澜影的娘没跟她讲过这些,她真的为冯澜影操碎心了。
江奕淳闪身进了屋里,修长的手指挑起了白若竹的下巴,声音带了危险的味道:“我也做过?”
白若竹嘴角抽了抽,“你这样不好啊,大男人怎么能听墙根?”
“别岔开话题,我的事情你就这样随便告诉其他女人?”江奕淳冷笑起来。
“哎呀,我也没说别的啊,这不是想让澜影好受些吗?你还认真上了。”白若竹视线躲开,不敢看他的眼睛,这妖孽肯定没想好事了。
他低头凑到她耳边,“既然你都说了,那就帮我来。”
他一把拽过她的手,将她的小手压倒了身下。
“啊……”白若竹被铁棍的滚烫吓了一跳,她这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别想逃,今天说什么也不会放过你。”他说着坏笑起来。
第二天一早,白若竹两只胳膊酸疼,那家伙肯定是故意,她左手换了右手,右手换了左手,都快累哭了,不带这样欺负人的。
“若竹!”冯澜影跳过来抓她的胳膊,白若竹下意识吸了口冷气,胳膊痛……
“你怎么了?受伤了吗?”冯澜影担心的问道。
白若竹欲哭无泪,嘟囔道:“还不都怪你。”
“什么?”冯澜影没听清。
“没什么,船晃的厉害,不小心掉下床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