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先去吧。”宁誉说道。
白若竹摇头,“我和鲛人接触的最多,或许能看出门道,而且如果生什么情况,师兄和占星还能一起想破解之法。”
“好吧,你多小心。”宁誉拍了拍她的肩膀。
白若竹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越走越觉得歌声忧伤,连她都流下了眼泪,心脏也隐隐作痛起来。
这是多么强的情绪啊,连她也被影响了,但她没有阿淳和凌晨那么严重,还能忍受。
终于,她看清楚了前面的影子,但因为巨大的贝壳挡着,只能看到半截子鱼尾,那鱼尾随着歌声在摇着,而鱼尾也是蔚蓝的颜色。
一幅幅画面突然冲入脑海,白若竹想躲都无法躲开,许多是小毛球讲到的,也有不少是小毛球没提到的,这就是鲛人之祖最疼苦的回忆。
少年年轻气盛,和人约赌输了,气愤的去酒楼买醉,有人却趁他不备放了些药粉在他的酒里。
少年喝的差不多了,晕晕乎乎的回家,两个贼眉鼠眼的人悄悄尾随,还背了一个巨大的麻袋。
“公子,你怎么了?”家中的池塘里,鲛人少女趴在池边,欢快的用鱼尾拍打着水花,好像一点烦恼都不知道。
少年盯着她的鱼尾呆,身子慢慢热起来。
“阿颜,你如果不是鲛人就好了。”少年胡言乱语起来。
鲛人少女脸红起来,“我如果不是鲛人,公子哪里会买我回来?”
少年突然跳入池中,扯着自己的衣服说:“好热,帮本公子宽衣!”
鲛人少女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情,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正琢磨要怎么办的时候,少年已经自己脱光了衣服。
他身上泛着淡淡的粉色,一双桃花眼有些迷离的看着鲛人少女。
一把将她拉入怀中,低头吻住她的樱唇,轻咬碾磨起来,鲛人少女又羞又惊,差点忘了呼吸。
他的手摸上她的尾巴,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很快她就软倒在了他怀里了。
少年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抱着鲛人少女泄了身体中最原始、最冲动的欲|望,让药力一点点的泄出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迷迷糊糊的上岸,光着身子回了自己的房间,甚至连床上几时多了个人都不知道。
第二天一早,少年被床榻一旁的公主狠狠的扇了一耳光,他才明白自己被人算计了,而记忆里那些旖旎的画面,还有梦中的美人,他都以为是公主。
很快他被降罪,被放逐了出去,他去见了公主,可惜公主对他不会有半点心软,甚至是她要对他斩尽杀绝的,因为她觉得少年配不上自己,如果嫁给这样的人是她此生最大的耻辱。
少年带着家仆,带了他的鲛人侍女,以及救下的金翅族一起去了下界,但很快他却叫鲛人少女去大海,放她自由。
一夜缠|绵,鲛人少女的第一次给了他,根本无法忘记他。
可他不知道,还以为那一晚是公主,甚至他都没往鲛人少女身上想过,他下意识的觉得人怎么可能跟鲛人生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