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那我去准备一下。”
白若竹已经听江奕淳讲了此事,立即拉着司依寰忙活了起来,家里该挂喜灯的地方挂一下,还有喜服也得加紧准备一下。
因为时间太赶了,最终用了司依寰和白泽沛成亲用过的,但丹梁国民间也有用恩爱夫妻的喜服的说法,寓意能像对方一般和和美美。
婚礼办的很简单,也很隐秘,但皇上和乐嫔都来了,乐嫔还在坐月子,包的特别严实。
唐胤眼眶一直红红的,他把妹妹嫁出去了,莫名有些感慨,又有些不舍,又想揍宁誉那小子一顿了怎么办?
宁誉今天都是鼻青脸肿的做的新郎官,再打恐怕都不能洞房了。
两人婚后两日,一行人终于离开了京城,向北隅城进。
一直过了七八天,孟锦瑟情绪才有所好转,吃饭、睡觉都很正常,只是不爱说话,总是一个人呆。
白若竹实在是担心她的精神会出问题,一直暗地里观察着,最后确定她只是太悲伤了,精神没问题。
一行人路上不愿耽搁,好在天气也不错,没多久就到了北隅城。
倒是鲛人之祖一直跟着,她就好像一个普通老妇人,和孟锦瑟一样安静。
一见到孟家人,孟锦瑟就好像突然从悲伤中走了出来似的,和孟老夫人抱头痛哭了一场,脸上竟还露出了笑容。
但白若竹观察了一下,她是装出来的,怕家里人担心。
她心中到底不放心,还是找了孟良升,把睿王的事情讲给了孟良升听。
孟良升听的老泪纵横,“苦了这孩子了,她重情义,心中定然是放不下的,不是她的错。”
“义父多照看她一些,她心里太苦。”白若竹叹了口气。
这时,鲛人之祖从远处走来,“若竹,我去这城中转转。”
孟良升朝她看去,“这位是?”
“是我在扶桑认识的一位长辈,帮了我不少忙。”白若竹随口说道,再转头看向鲛人之祖,却现她呆愣在原地,就那么直直的看着孟良升。
白若竹心中咯噔一声,不会吧,难道孟良升是玄龟转世?
果然鲛人之祖的眼眶红了,有些激动的问:“你还好吗?”
孟良升急忙看向白若竹,“我以前见过她?”
“她以前是丹梁人,很多年前流落扶桑的。”白若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可鲛人之祖直勾勾的盯着孟良升,悲伤的问:“你一点都不记得我了吗?”
孟良升一头雾水,“大概日子太久了,我记不清了,请问你贵姓?”
“阿颜。”鲛人之祖轻声说道。
孟良升身子一震,好像想到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想不起来。
白若竹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急忙朝她使眼色,说:“我陪你出去转转,你下次再跟我义父叙旧吧。”
她不等鲛人之祖回答,急忙拉了她出去。
“阿颜,他真的是玄龟?”白若竹问道,这太奇妙了,之前和孟良升接触了许多次,根本没想到竟然是他。
“是他没错,他身上是玄龟的气息,非常非常浓郁。”鲛人之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