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白若梅嫁的男人鲁明十分好色,曾经随白若梅来探望时,企图对白若竹动手动脚。白若竹那时候为了名声,不想声张,暗中整治了他一番,但对这一家人印象都不怎么好。
白若梅眼眶红了起来,“我们这些年都在给东海治病,就跑来这里了。”
一提到鲁东海,白若竹就觉得既无奈又惋惜。鲁东海是白若梅唯一的孩子,鲁家三代单传,鲁东海被宝贝的不行,被家里宠的一不高兴就满地打滚,喝水都只喝蜂蜜水,天天拿点心当饭吃。
所以鲁东海十分肥胖,还得了小儿消渴症,白若竹当年也是看出了问题,提醒了白若梅几句。
孩子又不可能天生是坏的,都是被大人惯出来的。
“怎么还没治好?”白若竹皱眉,当年鲁东海只是小儿消渴症初期,找福寿堂的大夫好好治上几个月就能好了。
所以她才没有插手,鲁家人不好打交道,也未必相信她的医术。
“之前好过一阵子,可……”白若梅哭起来,一抹眼泪把手上的泥灰擦到了脸上,显得十分狼狈。
“可是他爷爷、奶奶惯着,又反复了。”
白若竹无奈的摇头,“这样反复是会越来越不好治。”
后面守卫还在等白若竹,白若竹只好先叫他们推车回商会,她如今还没住处,不能把白若梅带去商会说话,想了想干脆带了白若梅去附近的茶楼说话。
白若梅见她十分风光,连守卫都听她的,眼睛不由亮了起来。
“若竹,你如今过的可好?”她问道。
“你没跟老宅联系,不知道我家的事吗?”白若竹反问。
白若梅脸色微赧,“一直带着东海寻医治病,加上婆家生意也不太好,就没怎么联系过。”
“大伯科举作弊,被白氏逐出宗族,你在婆家也受到了影响吧?”白若竹直接问道。
这话一说,白若梅忍不住哭了起来,把来上茶的小二吓了一跳,急忙放了茶退了下去。
“鲁家当年求取我,也是看在爷爷是秀才,我爹以后能当官的份上,哪知道我爹竟然做出舞弊的丑事,当时鲁家差点休了我。”白若梅说的十分凄婉,“后来也是鲁明求情,东海哭闹,公婆担心东海的病情,才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脸色暗淡下来,“只是后来我的日子越来越艰难,公婆不许我与娘家联系,更是将我当做奴婢来使唤。还有你姐夫,他还纳了个小妾。”
白若竹嘴角抽了抽,庄户人家不兴纳妾的,这鲁明大概觉得自己是富商?还是彻底嫌弃白若梅了?
也难怪白若梅看着老了十来岁,这日子过的不容易啊。
“你说我爹舞弊跟我有什么关系?可是我如果被休了,娘家自然也是回不去了,只能咬牙忍受着,而且我也舍不得东海。”白若梅又说道。
“那现在找到好大夫医治东海的病了吗?”白若竹问。
“在医者联盟找了位名医,但他们总惯着孩子,都被大夫骂过几次了,我也是敢怒不敢言。”白若梅突然抓住了白若竹的手,“若竹,你现在过的好,能不能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