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松也笑起来,“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明明都是孙周的错嘛。”
“我去商会查查孙周这个人,然后再做打算吧。”白若竹说道。
“好,我陪你一起。”傲松说道。
高德起身告退,“那小的先去当差了,白大人有事尽管吩咐。”
“记得把符放在你家安全的位置,别被人拿走了。”傲松又交待了一遍。
“好,好。”
等高德走了,白若竹和傲松也出了门,坐了马车朝旬阳城商会行去。
“你给他的是什么符?”白若竹问道。
“保家宅平安的,他家位置不好,阴气有些重。”傲松说道。
白若竹点点头,高德住的离罗氏不远,那边可是住了不少亡魂的。
“你啊,就是心肠好。”白若竹笑着说。
“他那句话说的很让我欣赏,说他媳妇好着呢,看人家的媳妇做什么?”傲松说道。
白若竹也很欣赏高德的品性,自家媳妇是最好的,这才是好男人该有的想法。
“那你呢?你对孙周下毒没?”傲松问道。
白若竹挑眉,“你猜!”
“不猜,不说生气了。”傲松撅起了小嘴。
“当然下了啊,他送人爬我男人的床,还去皇上跟前告我的状,我不收拾他,我还是白若竹吗?”白若竹说道。
傲松大笑起来,“收拾的好!”
二人说说笑笑,很快到了旬阳城商会,白若竹取了身份令牌,很快就调出了商会里关于孙周的卷宗。
这些卷宗可不是随便谁都能看的,甚至许多人都不知道这些卷宗的存在,毕竟商会调查朝廷官员是违法的。
但生意场上许多变故,商会不可能不为自己做一些打算。
管事取了密封的木匣子给白若竹,他却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何物,虽然心中好奇,但还是按规矩退了出去。
白若竹用商会长老才知道的法子慢慢打开了木匣子,露出了几张薄如蝉翼的纸。
有一些颜色泛黄,有些年代了,是以前收进去的。
还有一张看着很新,应该是最近记录的。
这里不会记录琐碎的小事,只要记录下来的,都是和人物相关的关键大事,除非商会也没查到的才没记录。
“文安十年,孙周为青楼歌姬如月赎身,安置于府外,后产下一子。孙夫人得知,安排人对如月母子下毒手,孙周窃取平民吴家孩童顶包,让孙夫人以为绝了后患。”
“文安十五年,孙周负责给北关运送粮草,借此贪墨三成充为私库。后用陈粮烂谷充数,事后利用职权诬陷供粮商李家,导致李家男丁流放关外。”
“新武三年,如月之子孔二混入孙府打杂,与孙夫人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