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收回了思绪,“好。”
钟盔断了一根指头,醒来应该是痛,不该是没有知觉的。
她跟着傲松去了钟盔的房间,一进门就见钟盔目光有些呆滞的坐着,整个人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岁,别说亲人了,就是她这个外人看到都有些不忍。
钟家的家主,原本风光无限,却一夕之间被打入了尘埃。
“钟叔叔。”白若竹礼貌的叫了一声。
钟盔收回了思绪,掩去眼底的落寞,冲她笑笑说:“若竹丫头,这些谢谢你们了。”
“钟叔叔客气了,傲松也帮过我许多。”白若竹说着走到床前查看他的伤口。
“也不怎么痛,我本以为是你给的药好,但好像这只手都动不了了。”钟盔解释道。
白若竹微微皱眉,她没用麻药,都是有内力的高手,不是特别大的手术根本不用麻药,所以钟盔的手不该不能动的。
她又细细看了看,随即给钟盔把脉,但脉象没问题,只不过有些血虚。
“没用中毒,药也不会出错,那就不是医术的范畴了,恐怕是钟家做了什么。”她最终下了结论。
“什么?他们怎么这么狠!”钟夫人有些激动的叫起来,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钟盔苦笑,用好的那只手拍了拍妻子,说:“他们怕我会阻止他们害松儿,未雨绸缪罢了,但我一时半会也想不出是什么。”
钟夫人和傲松又看了看,却同样看不出是什么。
白若竹张了张口,却还是没说出自己的想法,钟夫人和傲松已经够难受的了,还是先缓缓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