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玩阴的?”银鹭气极,狠狠朝大王子咽喉抓去,看那架势是想掐死大王子。
只可惜钟盔设的保护阵没那么好糊弄,她还没用多少力气,整个人就好像被雷击中,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大王子被放开,忍不住拼命的呼吸起来,银鹭掐的太狠了,他差点无法窒息,这会喉咙也火辣辣的痛起来。
白若竹不紧不慢的走过去,盯着他的眼睛说:“现在看清楚了?”
他喉咙难受,忍不住咳嗽起来,缓过劲才冲着白若竹使劲点了点头。
“我一直觉得你熟悉,大概很久之前就认识,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不能停步不前,不能再糊涂下去了。”白若竹叹了口气,到底他太像弘深了,她不忍说重话。
她递了瓶药给他,“吃了吧,喉咙舒服些。”
他朝她行礼道谢,又深深的一稽,向她郑重的道歉。
白若竹摆摆手,“我去忙了,银鹭继续关着,你中了她下的蛊。”
这一次大王子没有半点怀疑了,他其实并非不信白若竹,而是不敢相信自己当做亲人的银鹭一直欺骗他、加害他,他更希望这里出了什么误会。
银鹭被重新关了起来,这一次白若竹给她下了毒,别说抓人质了,想自己行走都难。
她这时候才明白,白若竹一开始防御那么松,就是故意给她逃脱的机会,好让她在大王子面前露出狐狸尾巴。
可惜她一切都明白的太晚了,她唯一能依仗的大王子也不会再帮她了。
银鹭狠狠的咬着嘴唇,眼中的恨意藏都藏不住,都是白若竹,如果没她出现,一切都好好的,就算西域大乱了,她也可以和大王子逃出去双宿双栖,只要封家的人没找到她。
白若竹那边则带了傲松去行馆,看看安排的如何了。
路上,她们远远看到两方兵马交战,竟有白衣的术法高手参战了,那破坏力简直更厉害了。
“他们疯了吗?这是要毁了高昌城。”傲松气愤的说,“就算夺了王权,高昌也毁的差不多了,这王位有什么好做的?”
白若竹摇摇头,“是士兵在护送术法高手进宫,被旭日的人阻截了。”
“二王子还想补救那个大阵啊?”傲松嗤笑一声,“咱们要不要去帮帮忙?”
白若竹拉着她绕路走,“难得他们没空盯着我了,赶快去忙咱们自己的事吧。”
很快二人到了行馆,就看到前日救下的妇人带了儿子被拦在了门外。
“你是丹梁人,可以跟我们回乡,但他是西域人,不在保护范围。”守门的士兵说道。
他指的“他”就是妇人的孩子小弩。
白若竹皱了皱眉,带着傲松走了过去。
守卫见到她立即行礼,简单讲了下情况。
“他们是我救下的,我知道里面的情况。”白若竹打断了守卫的话,“带上孩子,他身上流着一半的丹梁血脉,以后也会成为咱们丹梁的栋梁。”
“可是大人,咱们人手不够,如果西域人害怕战乱,都进来浑水摸鱼,咱们哪里护送的过来?”守卫不服气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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