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真:“什么情况?”
探员回答:“他们在房间内放置了催泪瓦斯和烟雾弹,进去容易被打冷枪。”万一对方装备了视觉设备,特警们进入充满烟雾的房子内会被单方面屠杀。
刘真问:“你们不是去吓唬人的吗?”
探员:“我不知道。”
刘真问:“谁知道?”
探员:“刀锋,刀锋的朱丽叶带队。”
伊莎忙问:“她带队?她人呢?”你们心大,一群老鸟让一只雏鸟带队。而且朱丽叶不是行动探员,而是调查探员。
探员眼睛四下搜索后猫腰快步行走到朱丽叶身边,他将地上的朱丽叶翻过身来,双指按压朱丽叶脉搏,向伊莎汇报:“她昏迷了。”
刚说到这里,两百米外突然出现枪声,这枪声刚开始如雨滴落水,清脆干净,在夜空中回响。紧接着下一秒是暴雨般的枪声如同飓风席卷而来,
探员立刻喊道:“反恐办公室a组,东南方向徒步支援,注意掩护。快!”
伊莎问:“什么事?”
探员回答:“看不见。但可以肯定东南方向两百米左右生激烈枪战。”
刘真抓狂问:“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探员喊:“梁袭,你们在干什么?”
梁袭很惊奇,喊着回答:“你不知道吗?马尔上校啊。”
探员回答:“梁袭说是马尔上校。”
两名主管面面相觑。她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她们心情。两个部门在医院布置重兵防守,却被马尔偷走了戴维斯,追查了一个白天没有任何现。莫名其妙的,两个部门的边角料怎么和马尔的人干上了?
通过这个白天,刘真对马尔这伙人有个更直观的了解,当即下令道:“不要进攻,不要进入任何建筑物,立刻撤到安全地点等待援兵。”
“明白。”探员挂断电话,招呼房子外的人朝汽车方向撤离。在门外戒备几名特警刚刚离开十多米,一声轰鸣后,屋内巨大火团拔地而起。火团如同火山爆,将一栋房子直接摧毁,各种建筑和家具碎片四散飞射,附近邻居们的房子为之摇动。目视范围内,多处可见火焰和浓烟。
探员第一时间接管指挥,喊道:“反恐组武装戒备。其他人一对一把倒地的人拖到掩体内,检查所有人伤势,检查自己的身体情况。”四条命令,有先后顺序之分,命令清晰果断。这是反恐探员的真实水平,独眼挑选无弱将。只不过之前一直以刀锋为主导,不想喧宾夺主。
探员开始目测评估现场,最少有四栋房子受到直接波及,确定有两名特警受伤,不确定有多少平民受伤或者死亡。探员摁下左肩对讲机,侧头道:“a组,汇报东南位置情况。”开始全面控场。
以他的经验判断,对方打开了燃气,并且用催泪瓦斯来掩盖燃气味道,设置延时引爆装置。杀伤特警是他们的次要目的,毁灭证据应该是他们的主要目的。
这伙人哪是罪犯?这伙人的行动风格完全是没穿衣服的特工风格。
东南方向的a组特警汇报:“波比保镖攻击了一辆suv,据他们说是目标车辆。什么目标车辆?”
探员:“我也不知道。把他们的枪先全部下了,情况不明,注意警戒。”
伊莎和刘真到达时,现场仍旧一片狼藉。消防车已经扑灭房子余火,正在寻找周边可能存在的火源。歹徒借助燃气提升炸爆威力,让周边邻居都受到了一定的牵连。范围内的玻璃几乎全部被震碎,有不少人被玻璃碎片所伤,不少人在炸爆生时摔倒。此外有两栋房子着火,所幸只是零星火点,被居民自行扑灭。
道路上,草地上,屋顶上,到处都是房屋和家具的碎片。几辆救护车排列停靠路边,为居民提供临时的医疗救治。在此之前,有三名特警和朱丽叶被送上救护车带去医院。两人商议后,伊莎前往附近警署,刘真留在现场。
临时指挥探员见到刘真忍不住上去抱怨:“头,以后不要乱接梁袭的电话。”反恐办公室日常称呼刘真为头,称呼罗杰为老头。
刘真自我检讨和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当时太忙。兄弟们怎么样?”
“医生说问题不大。”探员道:“伤比较重的是刀锋的朱丽叶,猜测被震撼弹攻击后摔倒,左侧头部撞击在台阶上。希望只是脑震荡。”
“梁袭呢?”
探员道:“他远离现场,很安全。”
刘真问:“对手怎么样?”
探员道:“非常专业,应变速度非常快。如果他们使用枪械对我们动突然攻击,我们说不定会有人受伤乃至死亡,但是他们绝对逃不掉。从他们使用震撼弹、网枪、催泪瓦斯和烟雾弹等手段,我个人认为他们绝对不是普通犯罪人员。”
“专业犯罪团伙?”
“不,不是。”探员想了一会道:“左手是枪,右手是网枪,正常犯罪分子会使用枪,而不是网枪。很少听说有罪犯训练如何使用网枪。此外,诸如特种兵他们会安置诡雷等机关,但我知道的各国特种兵教程中没有培训如何借助催泪瓦斯和燃气,将房间变成一个火药桶。除非他们知道我们要来,否则我会认为这伙人可能是剑蝶。”
刘真道:“艾特夫妻背景很干净,除了艾特入伍期间出国参战之外,夫妻两人都没有出国的记录。”
探员摊手,这是调查探员的事,他是一名行动探员。
刘真问:“梁袭有说什么吗?”
探员道:“他说他们是史密斯夫妇,电影的那个史密斯夫妇。缺少信息,他暂时不能做任何判断。对了,据指挥中心说在十公里外路边现了一具女尸,身中十数弹。怀疑此人是艾特的妻子艾米,在逃跑中遭遇波比保镖开枪拦截,被乱枪打死。”
刘真有所感慨:“这些保镖自从波比与梁袭认识后,就没少掏枪。”
探员道:“头,我们也要学会接受教训,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刘真连连点头:“我知道,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