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舆,听我一句好不好?此乃是非之地……”
“我不听!仲元你撒手……”
人群中有人忍不住叫道:“陶仲元,让陆大祭酒把话说完!”
“仲元兄,我等都不怕,你怕甚?”
“陶丹师,你再要如此,以后某就再不找你炼丹了!”
陶元无奈,不敢引众怒,只得叹气摇头,听任陆通飙。
陆通飙了:“肩吾,你出来!为什么要抓孙五他们几位行走?他们犯了什么错?你有什么罪名?大奉行议事不是明日才开么?议都没议,你就抓人?那明日还议的什么?我们几个奉行还去听什么?想要抓谁,想要给谁罗织什么罪名,你自己定不就好了?肩吾,我陆通今日问你话,你出来!”
人群中的高珮冷不丁跟着喊了一嗓子:“对,出来!”
立刻有人附和:“出来回话!”
“大祭酒说得没错,解释清楚!”
“凭什么抓人?”
“大奉行嘛,想抓谁就抓谁,需要什么依凭么?”
“究竟是连大奉行抓人,还是肩吾抓人?我怎么有些糊涂?当值的不是连叔大奉行么?”
“这你就不懂了,正因为当值的是连叔大奉行,他才不好抓人,所以换肩吾来……”
“这是为何?”
“若是当值抓人,总要说出个明目来,说不出来,当然就要换个不当值的,这叫私人恩怨……”
议论纷纷中,陆通继续高呼:“肩吾,你有什么冲我陆通来,何必把气撒在小辈身上?陆某不过夸赞了几句孙五,想要调其至讲法堂传法,你就怀恨在心,你亏不亏心?我知你过去一向看陆某不顺眼,多次在连叔面前诋毁于我,这我都忍了,不与你计较,结果你却以为陆某好欺负?我是好欺负的吗?你给我出来说清楚!”
宗采振臂高呼:“没错,出来说清楚!”
“他哪里说得清楚?”
“原来如此,怪道某以为此事不通,原是为了陆大祭酒。”
“出来说清楚……”
陆通继续呼喊:“再不出来,陆某就要进去了,正如你在宝成堂所做的那些勾当!”
围在坐忘堂外的人越来越多,跟着呼喊的人也同样多了起来。
“闯进去!”
“不要怕,跟着陆大祭酒冲进去!”
“不错,冲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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