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拿骑射一课来说,教导癸班的只能是学院最普通的夫子。教导甲班的,则是一位出色的修者,这里面的门道,你这么聪明,不会不知道吧。”
“刘夫子,多谢你的好意,我……我心意已决,请允准我,调往癸班可好?”
“你!”简直孺子不可教,讲道理都给她分析成这样了,这孩子怎么依旧不明其中道理?
刘夫子大皱其眉,若非担心这么好的一颗苗子,去了癸班会被毁,他何至于如此苦口婆心废话良多。
“你是参加特殊考核进来的,我学务院无法擅自做主。这件事至少必须经过副院长肯,方能允诺于你。这样吧,你先等一等,待我与副院长商议过此事再说。”
“刘夫子。”姜念娇还待再说什么,却见刘夫子摆了摆手。
“先就这么着吧。”
姜念娇心有不甘地吸了口气,垂行过一礼转身离去。
刘夫子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眉峰完全拱了起来。
小小年纪怎如此顽固不化?
姜念娇心中郁结难平,紧紧握着拳朝学务院外走去。
时间来不及了,她不能再等下去。
估计再过半个月左右,那几位就要以极其妖异的成绩入驻癸班。
不入癸班,如何跟这些将来能搅动风云,左右整个云天大陆的年轻人结识?
早知道就该以稍差的成绩考进来。
不,如此一来,她未必能有进学院的机会。
她不是姜奈,什么都不用做,就能进入学院。
她的每一步都如同行走在刀尖上,一步又一步,带着血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