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姜奈点点脑袋，“牙牙先前磕到了脑袋，脑子有点不太灵光。不过不要紧，他能感应到你的存在就行。”

这就是奈要的结果了。

毒牙能感应到的人，必然是以往对她有过重大威胁的存在。

不然牙牙不会对皇甫睿出手。

皇甫睿这小子，说他聪明吧也确实聪明，说他蠢吧也有点蠢。

奈奈随随便便找牙牙一试，不就立刻把他狐狸尾巴试出来了么？

“你为什么会对我存疑？”这是皇甫睿始终都想不明白的事情。

这都多少年过去了，在皇甫家这种场合下初识，姜姒为何会一眼觉得他熟悉？

“嗯。”姜奈一手支着下颚，笑眯眯望着对方，“可能是，朕对洛河，记忆特别深刻吧。”

皇甫睿闻言，不由嗤笑出声，“陛下以为，我会信？”

“陛下是什么样的人，睿比任何人都清楚。毕竟以前经历过太多太多，相当了解您的为人。”

姜奈眨眨水灵灵的眼睛，委屈巴巴小声叨叨，“你这么说，朕心里会难过的。”

“洛河。”

“陛下还是叫我皇甫睿比较好。”皇甫睿冷声开口，“毕竟这都已经是很久以前的称呼了，陛下不提，洛河这个名字我早已忘记。”

姜奈委委屈屈点点小脑袋，“那好吧，我以后就叫你皇甫睿。”

一旁，毒牙两条修长的眉，都快皱成毛毛虫了。

他从这男人身上感受到不太好的气息，是从心而生的，对他家珍宝饱含敌意。

珍宝为什么要跟这种人说话？

有啥好聊的赶紧送客才是正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