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子的玻璃渣子溅的到处都是,杨景坤的后脑勺被砸出了血,但是这小子仿佛植物人一样,沒有丝毫的反应,他就这么直愣愣的看着夏柔,眼神里,似乎在不断你的询问:“夏柔,你怎么了,你怎么了,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你的景坤哥哥啊……”
王万金打一下还不过瘾,抄起几个啤酒瓶子,照着杨景坤脑袋上一顿猛砸,砸的他头破血流,暗红的血液顺着额头流在脸颊上,模糊了眼睛,也模糊了他的视线。
“草,叫你小子牛逼,你以为你出來老子就怕你啊,警察沒一枪嘣了你,算你命大,沒死在南方黑社会的刀下,也算你命硬。
但今天你送上门來了,我就送你一程,反正你现在是死刑犯,就算死了,警察也不会追到我头上,”说着,王万金拿着一个破碎的满是玻璃碴的酒瓶子,朝着杨景坤的喉咙插过去。
此时的杨景坤终于意识到自己的生命已经受到威胁了,这小子赶紧往后一闪,躲过这一酒瓶子,紧接着挥手就是一拳,着拳头稳稳当当的砸在王万金的太阳穴上,一拳直接把王万金砸蒙了。
杨景坤沒有理会已经半昏迷的王万金,站起身子,走到夏柔面前,夏柔的枪口始终对着杨景坤,但是手指一直也沒有忍心扣动扳机。
杨景坤走到夏柔面前,夏柔的枪口紧紧的贴在了杨景坤的胸膛上。
“夏柔,我们……我们终于又能在一起了,我回來了,这半年多了,你一定等我等的很辛苦吧,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这个哭了,”说着,杨景坤要伸手抱住夏柔,下手眼眶里,泪水已经朦胧,几次想哭出來,但是她强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