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少枫扶着朱艳丽在旁边的座椅上坐下,俩人面向着湖水,晨光映在湖面上,波光粼粼,让人神清气爽。
朱艳丽脱下鞋,这鞋是唐佳倩的,有点小,所以,穿着本來就不是很舒服,刚才又被石头绊了一下,脚踝受了点轻伤。
右脚脚踝有点红肿,不过不是大事,朱艳丽说道:“脚崴了,”
叶少枫看了看,伸手在脚踝上面抹了抹,说道:“沒事,沒有崴,就是窝了一下,有点红肿,过几个小时就好了,”说着,叶少枫竟然蹲下來,双手握在朱艳丽的脚踝上,轻轻的给她进行局部推拿,这是以前在龙组的时候,他们学到的一些野战时候最基本的自治方法,用这种推拿的方法可以起到活血化瘀,很快消肿止痛的作用。
“你这是干嘛,”朱艳丽看叶少枫这样,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叶少枫是常务副省长啊,这里來來往往的都是政府机关单位的人,大多数人都认识叶少枫,让别人看到了,会说闲话的。
“帮你推拿一下,不然的话,你过会儿去秦海市了,沒人扶着你,你这个脚,好的会很慢,我帮你把淤青都推散,经脉疏通,这样一会就会好的,”叶少枫一边说,一边双手按揉这朱艳丽的脚。
朱艳丽的叫很漂亮,在晨光下,还像是白玉一样,脚趾甲晶莹光亮,沒有丝毫的瑕疵。
“这样不好,别被人看到了,”朱艳丽说道。
“怕什么,你害怕闲话,以前咱们俩的闲话,可不少啊,到最后,不是也就不攻自破了,自己心里正,不用怕影子歪,”叶少枫说道。
“可是,现在,现在是关键时期啊,”朱艳丽说道,她说说的关键时期,是只叶少枫和洛长河的对战时期,以前有点风言风语的,等于是平静的湖面上一点小小的涟漪,现在,叶少枫是风口浪尖上的人物,只要有一点的波浪,对他來说,很可能都会成成帆船的打击。
不过叶少枫笑了笑,说道:“给你讲一个故事吧,以前,一个小和尚和老和尚去化斋,在准备趟过一条河的时候,碰到一个瘦弱的女人,女人急着过河,但是由于水流湍急,她不敢贸然下水,请求和尚帮助。
老和尚二话不说,把女人背起來,过了河,等到师徒俩人化完斋,回到寺庙之后,小和尚按耐不住心中的困惑,就问老和尚,‘师父,你今天背那个女人过河,是不是犯了色戒,咱们出家人,不近女色,你还背着她,这样有悖佛理,’
而他的师父却说道:‘的确,我确实背着那个女施主过河了,不过,我到了对岸之后,就把女施主放下了,而你,直到现在还背着她,’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的就是,只要我们行得正,心里是光明磊落的,干嘛还在乎那些世俗的目光,现在即便是在关键时期,但是,只要我行得正,他们在找什么样的理由,什么样的把柄,也击不倒我,反而,这回体现出他们在对抗我时候的心虚和恐惧,咱们国家,自古不就有那句话吗,白天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