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光是摸手的话,还真的算不上非礼!”张扬捏着岳灵珊柔滑无骨的玉手,系统却是丝毫没有反应。可光是体会这美妙的触感,也足以让张扬身心俱爽了。
在整个敷药的整个过程中,岳灵珊都不曾将玉手抽回,而是任由居心不良的张扬捏着。
等到岳灵珊上完金疮药,张扬才露出一副刚刚才察觉此事的歉意表情,并声色并茂的说道:“哎呀,林珊,真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岳灵珊双颊上犹如染了红霞一般,娇羞的低声道:“没关系,我知道张大哥不是有意的。”
一时间,房间内充满了男女之间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气氛。
“绷带哪去了?”未免尴尬,岳灵珊站起身,将桌上的包裹取了出来,打算拿一些绷带出来,给张扬包扎。可是她找了许久,才现可能是这一次撤离的太急,把绷带等物放在酒铺中了。
“林珊,不用那么麻烦,随便拿一些布包扎了就行,没关系的。”张扬‘性急’的说道。
“这可不行,要知道,包扎伤口可能不乱用布料的。这样的话,很容易让伤口炎溃烂。”岳灵珊却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可是,在包裹中搜索良久,除了一些粗糙的衣物之外,竟没有找到合适的布料。
“哦,是吗?”张扬被她的话惊了一下,为保险起见,心想待会还是用兑换点换一些类似的消炎药才好。
岳灵珊忽然在包裹中看到一个白色的物事,脸上却出现犹豫之色。她做贼似的瞟了张扬一眼,现对方没有看她这才稍稍安心。
“难道只能用它了么?”她手里握着一件质地还不错的白色布带,用它来给张扬包扎,应该比较合适。
只是……这白色的布带是她为骑马方便所用的裹胸布,想想待会竟要用这个羞人的物事给张扬包扎,岳灵珊就忍不住心中砰砰直跳,脸色更加的红晕。
“张大哥是因我而受伤的,我应当报答才是。只要我不说这布带的出处,想必他也不会知道的。”这般想着,岳灵珊那跳动的心脏才安定了些。
岳灵珊红着俏脸,拿着羞人的白色布带,来到床边,提醒说道:“张大哥,接下来就是包扎伤口了,可能会更痛,你要忍着点啊。”
张扬故意苦着脸,应了一声,其实心中却是乐呵呵的:“待会儿,又可以趁机捏她的无骨玉手了。”
然而当岳灵珊再次来到张扬身旁时,似乎想到刚才迤逦的一幕,竟从床边把一团白色的薄被拉了过来,盖在张扬的咸猪手上,并关心的说道:“张大哥,包扎的时候会更痛,你待会儿痛的时候,就捏这被子吧!”
“花擦!捏手多好啊,捏这臭被子,这算什么事!”
张扬虽然一阵很失望,却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强笑着点点头。
先包扎的是腹部的伤口,包扎的过程中虽有些小痛,张扬当然是能够忍受的,只不过由于先前撒了谎,不得不表现的一惊一乍的来圆谎了。
先前敷药的过程中,只因小手被捏,岳灵珊很是惊慌,也没闲心去说话。这时似乎为了分散张扬注意力,便故意找话题说道:“张大哥,你在酒铺所使的辟邪剑法当真是高人传授吗,怎么那个姓林的却说这剑法是他们家传的?”
“哦,这……我也不太清楚,或许,在许多年以前,他们林家的先祖和教我剑法的高人前辈是师兄妹也说不定。”张扬只好胡编乱造。
还好岳灵珊没有听过林平之的祖先林原图偷看葵花宝典的事情,此时听了这般解释,也是恍然的点头,随即又是问道:“对了,那位传授你辟邪剑法的前辈高人叫什么名字?你虽然说了一遍,我都没记住。”
“她叫苍井·空,并非中土人士。”张扬只好答道。
岳灵珊疑惑道:“这个名字好奇怪,她应该不是咱们汉人吧?”
“细算起来……她应该是扶桑人。”张扬不得不再次瞎编。
岳灵珊由衷的说道:“张大哥那一套辟邪剑法还真是高明,比起我们华山剑法,也是不逞多让了。想必这位苍井前辈,应该是个了不起的武学宗师吧。”
“额……苍老师的确算是宗师级别了,她的技艺已达化境,当今之世恐怕已罕逢敌手。”张扬硬着头皮的说道。
“哦,这么厉害啊!张大哥你运气真好,能得到这样的前辈高人指教,若是他日,我也能有幸得到苍老师指教一招半式就好了。”岳灵珊感慨着说道。
“额……他日若是有机会的话,我一定将林珊你引荐给苍老师。”张扬这般说着,心中便开始幻想着岳灵珊向苍老师学习岛国秘技的风月情景。
“好啊,那就这么说定了,张大哥可不能食言啊。”岳灵珊丝毫没有注意到张扬的异样,独自欢呼雀跃的说道。
就这般一边闲聊一边包扎,不知不觉间,张扬腹部伤口的包扎已接近尾声。
岳灵珊忽然道:“张大哥,把你的匕借我一用。”
“啊?匕?”张扬十分为难,因为系统中有一个储物空间。他身上的东西都可以放在空间之中,为了携带方便,张扬便也将那把在酒铺中大显神威的黑色匕放在其中了。
如果此时就这般凭空的拿出匕,非得吓坏人不可,他当然不敢这么做。
张扬只好佯装在衣物里翻找,半响才道:“没有啊,可能是刚才赶路的时候弄丢了,对了,你用匕做什么?”
岳灵珊苦着脸道:“我想把这多余的布料剪断,这么短的布条用长剑割是不太方便的。哎,算了,没有的话,我也可以用嘴咬断的。”心中却想,如果用嘴咬的话,会不会显得不太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