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能打赢你就是好剑法,而且你又不是武学宗师,怎知我这套剑法是魔教剑法?实话告诉你,我这套剑法名叫避邪剑法。”
张扬本不想解释,可害怕一旁的仪琳误会,这才说了实情。要知道,仪琳可是在恒山派这种名门正派中长大,她们的长辈口中经常会口耳相传一些‘魔教人人得而诛之’的言论。张扬可不想她产生任何的误会,让自己的好感度受影响。
“张大哥是好人,他可不是魔教中人,倒是你这个大坏蛋才像魔教中人呢!”仪琳立刻说道。
“哦,他姓张?我可知道辟邪剑法是福威镖局林家的祖传剑法,练此剑法之人应该姓林才对。由此可见,这小子在说谎!”田伯光指着张扬说道。
“真是孤陋寡闻,你怎知辟邪剑法是林家独有?你肯定这世界上只有林家会避邪剑法?”张扬毫不犹豫的反驳道。
田伯光怒道:“牙尖嘴利之辈,徒逞口舌罢了。多说无益,叫你尝尝我快刀的厉害。”
田伯光方才被张扬的剑法不太熟悉,被打了措手不及,加上对仪琳有所顾忌,这才造成双方僵持的局面。这时微怒之下,刀法比先前要凌厉许多,张扬二人顿时压力倍增。
又是斗了三十余招,田伯光已然渐渐稳占上风,笑道:“真是个奇怪的小子,你剑法虽然不错,可是内力却弱得很。”
“呼……”张扬气喘吁吁,根本来不及说话。
他本身没有内力,又无丹药辅助,外加腹部伤口未痊愈之下又开始剧烈激斗。在此番交手下,旧伤已然再次崩裂,使得腹部剧痛无比。这般又累又痛的双重折磨下,张扬很快便不支起来。
“仪琳,我们打不过他,你先走,我自有办法脱身。”张扬手捂腹部伤口,知道自己支持不了多久。就算两人加起来,定然不是田伯光的对手。
若是此刻仪琳逃走,只要逃出田伯光的范畴,完成了支线任务,张扬再想办法不迟。而且,原著中的仪琳逃走后,田伯光欣赏令狐冲的为人而放了他一马。
到时候,张扬也只能寄希望于田伯光欣赏他的为人了……
可要知道,田伯光也是个喜怒无常的家伙,原著中在酒楼里与令狐冲喝酒的时候,他可是杀一名泰山派的弟子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凶人。最让人想不通的是,这泰山派弟子也确实是一个硬汉,明知不是田伯光的对手,都敢提剑拼命。由此可见,田伯光就算是欣赏硬汉也要分心情的,不是对所有硬汉都一视同仁。
总的衡量起来,仪琳成功逃走,张扬至少可以不被系统抹杀,还有生的希望。若是仪琳不走,光是完不成系统的任务这一条,就可让他真的玩完。
然而,仪琳却是态度坚决的说道:“不走!就算死,也死在一起。”
张扬虽然觉得仪琳比茅坑中的石头还要硬,但却一点都不臭,反而是心中一阵感动——这样一位愿意陪人赴死的好姑娘在二十一世纪中,就算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了。
可他嘴上却道:“你再不走我可要骂你了,臭尼姑,你走不走?”
仪琳倔犟道:“不走!”
张扬眼睛一转,想到仪琳的软肋,便道:“你再不走,我骂定逸师太这个老尼姑了。”紧接着便是道:“定逸这个老处·女,更年期,死八婆……我还有很多难听的话,你还要听?”
仪琳虽不知道老处·女,更年期是什么意思,却还是阻止道:“你别骂了,我们一起走吧!”
张扬道:“你先走,我拦住他,等你走了我再走不迟。我早说过,他的轻功比不上我!”这般对话之下,三人又是交手七八十招。与方才截然不同的是,这段时间里张扬却是异常凶险,简直是被田伯光一边倒的压着打。
对于仪琳,田伯光还要怜香惜玉,没下死手攻击。可对付张扬的时候,他却是招招凶险。在这几十招中,张扬屡次险象环生。
若不是张扬四象步法极为灵动,恐怕就早毙于田伯光刀下了。
田伯光本来占尽优势,再斗个百十来招,必定稳操胜券。可当听到张扬说‘轻功比不上我’的时候,他忽然收刀而立,怒道:“什么?你居然敢说老子的轻功比不上你?咱们这就来比一比看,若是你赢了,带着小尼姑走就是了,老子绝不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