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扬使出那招一剑落九雁,轻松打败余沧海之时,一旁观战的衡山弟子也是惊讶的说不话来。
“师父,恕弟子眼拙,刚才那姓张的所使剑法好像就是咱们衡山派的回风落雁剑?他的剑法中,除了一些细微之处有所不同,其招式形态几乎与咱们的剑法如出一辙,而且他那招一剑落九雁甚至……甚至比咱们的剑法还要高明一些。”向大年身为衡山派的亲传弟子,自然对门派的绝技再熟悉不过,见本门绝艺居然被他人使了出来,一时之间,颇为惊惶。
要知道江湖上之所以划分各门各派,还不是各个派别间都有自己的独门绝活。而眼下自家的绝技若不再是秘密,那这个门派也就到了没落之时。
“大年,你的确没看错,照刚才的他交手痕迹来看,这张扬使得剑法的确应该是本门的回风落雁剑,而且,这人所使的剑法似乎还弥补了剑招中的一些不足之处,想不到他年纪轻轻,居然会使本门绝艺,此事当真令人费解。”刘正风也是颇为担忧,身位衡山派副掌门,他当然不希望本门绝艺外传。
“师父,要不要让弟子派人将他抓起来?这是咱们衡山地盘,就算他武功不错,只要是一些计策,想要抓住他,应该不太难。”向大年本来是反对得罪张扬这个高手的,可一想到本门绝技被他人盗用,这种关系到门派大计的事情,可就另当别论了。
“算了,或许此人是本门先祖在游历时的旁系子弟也说不定,而且明日我就要金盆洗手。在此之前,不想被任何事所扰,万一你抓捕不成,反而得罪了此人,那可就大为不妙,刚才那青城派可就是很好的例子。”刘正风沉吟一下便说道。
“那,就这么放过他?只怕等到师父您金盆洗手大典完毕,此人已离开衡山地界。到时候,凭借这人高明的武功,再想抓住他可就难如登天了。”向大年迟疑一下后,便这般说道。
“这样好了,你一张洗手大典的请帖给他,再邀他到刘府做客。等到明日大典顺利举行完毕,我再找机会试探一下这人的口风。若他真是门派先祖的子弟,那倒是好办一些。可若他不是的话,那就再想办法对付他不迟。”刘正风想了一下后,便这样对向大年吩咐道。
“恩,好,我马上准备一张请帖,亲自给他送去。对了,我要不要安排两名弟子去监视他?”向大年正欲转身,忽然又问道。
“不行,此人武功高强,万一被他现,可就打草惊蛇了。你只需对外门的弟子吩咐一下,见此人若是离开刘府,便迅速通报就行了。”
待向大年离开去准备请帖的时候,刘正风面色肃然的看了张扬一眼,又让人将血污的街道清理一遍,亲自去慰问了一下青城派中人,随后才带着众弟子返回刘府。
张扬手中握着一张烫金大字的请帖,站在一蹲栩栩如生的高大石狮旁,看着眼前一座高两丈气势不凡的铜环大门,被刘府的豪阔狠狠震撼了一把。
“张少侠,里面请。”说话之人正是刚才一身蓝衣的向大年。
跟仪琳分开后,张扬便接到金盆洗手大典的请帖。只因一来他也找不到合适去处,二来这曲非烟很可能也在刘府做客,为了尽快完成对她的调教任务,张扬自然不会拒绝向大年的邀请,当即跟着他来到刘府门外。
经过数道回廊,穿过数不清圆拱门,路过数个大大小小的庭院后,早把张扬逛的头昏脑涨不分东西了。这向大年才在一座拥有喷水假山的庭院中停下,指着左边的一间厢房对张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