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地看着地面上的那棵精参,突然被它的这份求生的*给触动,好似在它身上,看到了自己刚才和程江然玩命时的影子,不太忍心再次把它从土中拔出来。
万物皆有灵性。
不过既然是白若彤送给我的,也不好就此丢掉,我直接用手把它连着土一块儿从地上给挖了出来,用找来一块儿短袖破布,把它包了起来,放在背包里。
……
一个多小时过后,天上的毛毛细雨也停了下来,太阳再次从阴云中照射了下来,胖子这时候已经挖好坑,把程江然和老刘的尸体埋了起来,为了不被现,胖子还在上面撒了一层干树叶。
处理好现场的一切,我便胖子上车,朝着东店市赶去。
胖子也是着急我身上的枪伤,一路上把车子开的挺急,下午三点多便回到了东店市,胖子车子停都没停,朝着东店第一医院就赶去。
在去往医院的途中,我拿出手机,给刀疤脸打了个电话,把我身上有枪伤的事情告诉了他,让他帮下忙,看看能不能在医院里给我走个后门,别惊动派出所。医院对任何枪伤的治疗,肯定是要上报通知当地公安的。
刀疤脸接到我的电话,听了我的叙述后,忙问了我现在所在的地址和车型以及车牌号,对我说先别去医院,他马上赶过来。
挂断了电话,我忙让胖子在路旁停下车,等待刀疤脸来。
约莫了不到二十分钟,我便从车子上的后视镜中看到了刀疤脸的越野车开了过来,他的车牌号好记,三个五,坐过一次就忘不了。
刀疤脸的车子在胖子的车前面靠边停下后,我同时也把车窗的玻璃放了下来,刀疤脸下车走了过来,先是检查了一下我大腿上面的伤口后,然后对我说道:
“你们开车在后面跟着我,我带你们去专业的地方,那里的医生对枪伤的治疗可比普通医院的有经验多了,绝对不会让你留下什么后遗症。”
车子动,胖子开着车一直跟在刀疤脸的车子后面,连着拐过几条街道后,便到了一个医院,直接开了进去,在进门之前,我扫了一眼医院门前墙壁上的字“东店军区医院”。
胖子这时也纳闷了,对我问道:
“我说师兄,那个脸上带着一条刀疤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来路?怎么把你带到这里来了?我开始还以为他是个混社会的,带咱去私人诊所呢。”
“国家的人。”我对胖子含糊地说道。
“国家的人?国安局还是国防部的?”胖子看着我有些开玩笑的意思。
听了胖子的话,我微微地挪了挪身子,背靠在车子后面,没再搭理他。
就这样,停车之后,刀疤脸带着我和胖子直接朝着医院里面走去,进入医院,刀疤脸出示了挂在脖子上的证件,一路畅通无阻,不用排队,不用挂号,没多久我就被一个外科医生带进了手术室,准备做取弹手术。
这效率,没的说,不过咱转头来一想,估计我这是借用了刀疤脸的身份,才能有这种待遇,其实像他们这种时刻为国家卖命的人,享有这种待遇也不算是过分。
半个小时后,手术顺利完成,我也被暂时安排先住院观察治疗几天。
胖子和刀疤脸把我推进了单独的病房里,扶着我上了床,这时胖子说是下楼去给我买点吃的和水果,我叫住了他,把让他上来的时候买个花盆带上来,我想把那棵精参先种上。
胖子下楼后,站在我身旁的刀疤脸又仔细地问了我一些关于老刘和程江然的问题后,起身看了看手表便对我说道:
“老弟,我也是昨天刚回到东店,那边还有些急事,不能在这里久待,得先回去,对了,我给你找了个特护,你安心养伤,学校那边我也帮你打过招呼了,走了啊。”刀疤脸说完后,也不等我问明白那“特护”到底是啥的时候,便急匆匆地走人了,看来他是真有挺急的事。
刀疤脸走之后,我一个人躺在病床上,拿出手机,给清风道长打了电话,把我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为止经历的事情都告诉了他,当我说到“龙虎七赦印”,刚想问问他为什么我有时候能用,有时候却不能用的时候,在电话那头一直默默听我讲述的清风道长马上开口对我说道:
“快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