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佐点着头,斜着身子退向天王殿的西北方向,等到出了赤身火金刚的视线范围,对方也没有动手的意思,顾佐这才放心的转身,大步赶向善积寺。
魔礼海奇道:“他竟然没看出破绽?就这么放咱们走了?”
顾佐没好气道:“你还真打算动手?难道不应该庆幸咱们运气爆棚?”
魔礼海遗憾道:“就是可惜了,这金刚是个狠手,要是能进来,绿袍都不是他对手,稳稳的第二!”
绿袍接话道:“那可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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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佐没工夫听他们臭贫,赶在佛祖踏进雷音寺门前的一刻,提前进入了善积寺的通道。
眼前是一座寂静无人的佛堂小院,小院外有条曲径,旁边种满了翠竹,沿着曲径向前,穿过月门,就是善积寺的后殿。这条路顾佐当年随唐僧师徒走过,只不过方向相反。
当然,在大梵王宫两年多不是白待的,顾佐侧面打听过,大功德者可以登山而上善积寺,但顾佐却做不到,渡七重海、攀登七金山,这本是一种修行,修行工夫不到,是走不通的。
月门的外侧,有善积寺的僧侣值守,顾佐不怕他们,但却不想惊动任何人,因此也不出去,就在小院中寻了个角落藏起来。
顾佐没有轻举妄动,就这么一直藏到了入夜,其中见过三位僧侣由此往来大雷音寺,两个进去的,一个回来的。
到了夜半时分,估摸着佛祖怎么着也应该离开大雷音寺了,于是鼓起勇气,偷偷摸摸又穿了回去。
从善积寺的通道出来,绕过天王殿,远远瞥见大雷音寺的寺门,须弥天诸天佛国世界共用一套日月星辰,这里也同样是夜半时分,但寺门外的金光大道十分敞亮,寺门前亮如白昼。
想趁夜混出去,那是绝无可能,想要凭着令牌通行,恐怕也难了——迦叶和阿难都在门外,与韦陀菩萨一道,正挨个盘查出去的僧侣。
顾佐叹了口气,只得返回善积寺,在这寂静的小院中过了一夜。
第二天,他继续潜回大雷音寺,现迦叶和阿难依旧在,等了片刻,知道今日出不去,再次返回善积寺。
第三天亦复如此......
就这样,顾佐藏身于善积寺通往大雷音寺的佛堂小院里,时而躲在翠竹丛中,时而隐匿于围栏下的角落,也不从月门处出去遛弯,只是游走于门里门外这片巴掌大且三不管的地带,一心一意等着大雷音寺门口的韦陀菩萨、迦叶和阿难等人放松懈怠。
一个月过去,顾佐终于等到迦叶和阿难不在的这天,但他同样过不去,换班的是佛祖的另外两名弟子——阿那律和富楼那。
做了一番形势对比,和酆都世界中的魔礼海讨论了强闯的方案,最终不得不沮丧的承认,可能性几近于零。
两个月后,当大雷音寺门前换班的变成了目犍连和优婆离这两名佛祖弟子时,顾佐在巴掌大的佛堂小院里待够了,他决定通过那道月门,前往善积寺转转,看看有没有其他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