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上旬,王奇率领的大军,已经来到大同江的北岸。
五万大军,全部驻扎。
随着大军的抵达后,肖庆之已经是迅速的布置了下去,他麾下的炮兵一一全部就位,开始估测对岸距离,瞄准河对岸,以便于后续士兵渡河时,压制河对岸的攻势。
至于聂封,已经去征调船只,为接下来渡河做准备。
毕竟战事在即。
王奇、诸葛丰和肖庆之三人,已经是站在北岸渡口,一处比较高的高地,借助望远镜,打量着大同江河对岸的情况。
这大同江上,河流本就是比较宽阔,最宽阔的地方,差不多一百三十步左右,最窄的地方也是四十步左右。
要渡河,并不容易。
原本的河岸渡口,还是有一些小船,专门负责过河的。可是随着河对岸出现了军队,这些私人的船只,早就是全部离开,不敢搀和进来。
王奇通过望远镜,却是清晰看到了河对岸的布局。
王奇打量了一番后,看向诸葛丰、周子山,道:“河对岸的布置很简单,就是安排了士兵在南岸布置防线,以及后方有大营在。这一情况,看起来很简单,并不怎么复杂。只是具体的情况,也只有进攻时才能遇到。你们,认为进攻的计划,可需要临时做调整?”
周子山打量了一番后,道:“陛下,南岸的防线,其长度我粗略估算,至少是两里长的长度。至于防线的防御工事,也是一重一重的防御工事。”
“整个战线上的防御,很是稳健。即便是我们以迫击炮压制,渡江一事,都不会怎么轻松。所以这一事情,还是需要进攻的先锋兵,能突破过去,在最短的时间内,搭建起防御工事。如果这一事情无法完成,这一战就不容易。”
周子山道:“渡江之战,是高句丽的第一道防线,对方不会轻易丢掉防线的。”
诸葛丰轻笑,自信道:“陛下,我倒是不认同周部长的建议。鲜卑,不经打。高句丽,也一样是不经打。这一战,我们炮轰时,然后再安排士兵渡河,必然是一战顺利,然后轻易取得突破,取得这一战的成功。”
王奇见两人有了分歧,笑了笑,道:“是否顺利,打了就不知道了。不管如何,渡江之战,是不会有分歧的。我们如今,便等着,等所有的战船齐聚,便准备进攻。粗略估测,顶多就是明天,应该就可以进攻了。”
周子山和诸葛丰都是点了点头。
两人都是各自若有所思。
整体计划议定,没有什么改变,王奇也就带着诸葛丰、周子山返回军中,静静的等待。
在齐国军队等待时,南岸的金在山已经在等待中。
金在山人直接到了渡口处。
他在附近的一处高地,俯瞰着北岸齐国军队驻扎的情况,金在山对这一战,那是付出了极大的心血,尤其是这两日,他都还在不断的调整,为这一战做准备。
金在山观望着时,却是一阵脚步声传来。
却是一个中年文士来了。
来人名叫姜载道,是高句丽大族姜家的人,他是金在山的谋士。
姜载道说道:“金将军,齐国的大军抵达,暂时还缺少战船,估摸着,今天是不会进攻的。以齐国的速度,最早可能是明天,筹集了一批战船后,就会开始进攻咱们。到时候,便是这一战见分晓的时候。我们处在不利的一方,始终都必须要谨慎小心,不能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