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克顿了顿,迟疑的问:“那,邱心玉呢?”
“她?”童维眼神一凌,面带嘲讽之色的看着自己的哥哥,哈哈一笑,半真半假的说,“自然是忙着夺我夫君的家产呀。哥哥还真是怜香惜玉,只可惜落花有情,流水无意。”
童克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不再多话。
童维也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向着热闹之处走去。
又是一年秋高气爽,玄锦默在母亲的墓前已经守到第五个年头,已经十五岁的他,完全是大人的模样,三年前,妹妹来上三年坟,父亲仍然是没有露面,妹妹说,父亲朝中事务繁多,腾不出身为,他也只是轻轻点了点头,没有多问一句。
连着两年的清明,他一直缺席,寺里的人说,这两年,锦默少爷不仅吃素,而且在清明这一日,必定不吃不喝一日,于山中静坐。
玄王爷也没有多问,只是眉间隐有隐忧。
寺里的人说得很少,只说:锦默少爷,每日除了在母亲坟前跪拜,多半时间就是在坟前读书习武,唯一所去之处,就是离此处不远的那座万龙山。
比如现在,他又在万龙山一处开阔地盘腿静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