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御风放下电话,不禁疑惑道:“这伙人究竟练了什么神通,怎么半年功夫,就将内功练到这种地步?不过这么嚣张的作案,却也太小看山东齐家了……”
不及片刻,他当即又收到两条短信,一条是二伯所,内容也只有短短的一个阿拉伯数字:2。
而齐若成的短信则啰嗦复杂:“我们这边出现了五个,故意放跑了四个,留下一个,非非正在审问,预计半夜能到家,有啥吃的给俺俩留点,对了,这几个电话你抄一下……”
齐御风叹一口气,心中有点无奈,心道事先说好的暗号呢。你这啰里八嗦,是要给警察留证据么?
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好再打了一个电话:“成绪元,还有点通信上的事。麻烦你一下……”
在市中心的一家大型书店里,一个打扮普通,留着平头的年轻男子,正拿着一本侦探小说看的津津有味。
他穿着灰色大衣,斜跨着一个书包,站在书架边,便如同标枪一般挺拔,虽然脸蛋普通,但身材不错。皮肤健康,也算得上一个帅哥了。
他看书的速度很快,并且不时停下来思考一会儿,不过片刻,手中的一本侦探小说,便已经看完了。
看了看手表,他呼了一口气,收拾好手边的准备买走的几本书:《侦察与反侦察》、《鉴证实录》、《鉴证档案》、《犯罪心理学》、《犯罪现场分析》、《事故现场搜寻》、《审问技巧》,便准备出门。
电话突然震动响起。他眉头一皱,接了起来:“喂。”
“三方面都没回来人,范老大,怎么办?”
“什么……”这男子不由得一惊。他沉吟半晌,果决道:“撤,你们先走。到预定地点汇合。”说罢放下电话,急匆匆走出书店。
“唉。好!”于此同时,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也放下了电话。叹息一声,转头道:“看来那小子是故意引蛇出洞,咱们太大意了,这里呆不住了。”
在他身后,另外一个戴眼镜的青年,皮肤白皙,十分消瘦,但眼神之中,明显透露出一丝冷静残酷的气息。
他点了点头:“这样我们快走,带上《九阳真经》,去下个城市跟范卓回合。”
放下电话的年轻人点了点头:“我去收拾一下衣服和电脑。”
两人所居住之处,是一片在城市中丝毫不起眼,老旧的居民楼,四下里在黑夜中昏暗无比。
当即两人不到五分钟,便一人裹了一个大包,急匆匆下楼,准备开车转移。
正当此时,突然门外一声轻咳,叹道:“唉……”
两人咋听见这苍老的声音,不由得同时一愣,心里陡然一惊,脖颈子一梗,整条脊椎骨倏的推下来,重心落到尾椎,浑身寒毛一炸。
两人回头一看,却见单元楼歪歪斜斜的们后面蹲着一个老头。
他身材瘦小,看上去干干巴巴,满脸灰土,身上穿着仿佛还是上个世纪的一般,看上去就好像是个一辈子没进过成的老农,嘴里叼着半支皱巴巴的烟卷,只是身边却放着一柄纯白色剑鞘的长剑。
他看着两人,目中满是悲哀,叹息道:“年轻轻的,干点什么不好?杀人、抢劫,这就是你们这些大学生干的事?”
”关你屁事!“那打电话的青年上前走了两步,猛然一蹿,如猛虎扑食,突然力,一拳打向那老头的胸膛。
那老头吧嗒吧嗒抽完嘴里最后一点烟卷,迈出半步,右手猛的一甩,跟他的拳头在空中碰了个正着。
两人的拳头在空中一撞,那青年只觉得仿佛打上了一块铁铸的锤头,疼得“啊”一声惨叫,险些掉下泪来,幸亏他知道此时不宜招惹太多人,才压低了声线。
身边戴眼镜的年轻人一惊,当即抽出长剑,朝那老者后脑砍去。
却见那老头如同背后长了眼睛一般,也不回头,唰一下抽出手中长剑,如长虹惊天,散出一片清森森的光芒,随手朝身后一挥,乱舞成圆,那青年只觉得手上一空,没听见什么声响,便现自己手中兵刃,早已寸寸折断。
他将长剑抵住那戴眼睛青年的咽喉,才缓缓转过了身来。
“你,你……你是谁?”打电话的青年怔怔问道。
“你是齐家的?不对,齐御风一家亲戚,去向都被我们盯死了,你究竟是谁?”被长剑逼迫的年轻人冷静的沉声问道。
老头满脸皱纹,愁眉苦脸,丝毫没有刚才渊停岳峙的大宗匠的气派:“我是齐御风的三伯,我叫齐若云,刚从农村来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