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那大汉此时再看着齐御风,不禁好生敬佩。双手大拇指竖起,叫道:“好……武功!”
齐御风笑笑道:“好……刀法!”
那人叹了一口气,微微摇了摇头。手里比划起来,似乎问他来意。
齐御风也忙比划。说自己是追一个对头到了此处。
两人鸡同鸭讲,半天也讲不明白。那汉子索性也断了念头,哈哈一声大笑,亲热的搂过齐御风的肩膀,便要带他去做客。
齐御风心中哭笑不得,看向那三人的眼神,却有跃跃欲试,对这两人都有些好奇,而且几人长期在林中住宿,这身体却也已经有些吃不消。
当即齐御风眼往这天色茫茫,无奈的点了点头,那大汉哈哈一笑,便牵引着马匹,数人回转到了这两人的部落之中。
那年岁较大之人,看着齐御风笑眯眯,指着自己道:“丹增!”
齐御风有样学样,当即也指着自己道:“齐御风!”
那丹增哈哈大笑,似乎极为快活。他对这一带地势似乎甚为熟悉,当即不过一个时辰,齐御风便看见雪地中脚印甚多,转过两个山坳,便看见一排木头营帐之中,黑压压的聚集了不少房屋。
齐御风跟随丹增进去,却见尽管已经是深夜,那最大的房屋之中,还有人正自饮酒,只见那房屋人字形顶,上盖鱼鳞板,四周用石块垒成厚墙,就在墙上架梁造楼,虽然陈设简朴,却也物尽其用,而且透露着齐御风熟悉的味道。
齐御风跟随这丹增进屋,放眼望去,但见房中之人,无不是黑眼黑,与中原人无疑,但口中所说的语言,却一个字都听不懂。
丹增大声说了两句,其中一名盘膝坐在地上的老者便抬头道:“你是中原人?”
齐御风乍一听到这口齿清晰的官话,不由得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当即点头道:“不错。”
那老者道:“你是汉人,还是蒙古人。”
齐御风笑道:“我自然是汉人。”
那老者叹息道:“我这辈子若再遇不到汉人,便早已忘记了自己原来会说这汉话了。”
齐御风当即问道:“老丈,不知宝地是什么地方,诸位保留着西凉的传统,又是什么人?”
那老者道:“我叫翁巴,我等一族原本是中原北宋末年,辽金、蒙古相继崛起,我等西夏党项人最后的皇裔,只能远遁大漠,来到这荒僻山野之中,艰难求存。”
“现在有人叫我们雪山党项,也有人直接称呼我们叫做雪巴人。”
齐御风听到这话,不禁“啊”了一声,心道北宋末年,蒙古铁骑驰骋在茫茫草原,北方的西夏王朝也消失在历史的云烟深处,空渺无迹,不知去向,给后人留下了一个个悬念,原来他们居然逃到了这里,怪不得仍保持着许多内地汉族人的生活习俗。
当即他一行四人和那老者谈起话头,原来翁巴便是这雪巴人的族长,而丹增却是族长的二儿子,那丹增精明干练,极得父亲喜爱,族人对他也甚爱戴,他生平最敬佩的是英雄好汉。精明干练,极得父亲喜爱,族人对他也甚爱戴,他既没口子地赞誉齐御风,族人便也不以齐御风是外族人,待以上宾之礼。
齐御风问了半天,才知道大概位置,原来自己一行人,早已走出天竺国境内,再往前走,便已经到达中亚,已是旧日花剌子模的地盘。
齐御风不禁心中感叹,心说当年郭靖大侠,便曾经征服此地。这些人自北宋年间就隐藏在这里,居然没被别人现,当真也算得上是好运气。
正当他接过一碗热酒,准备歇息一阵的时候,突然只听得门外一声怪叫,犹如鬼神夜啼,当即房中十几人不禁同时脸色一变,齐齐起身,朝着门外走去,一边动身,一边手中持起兵刃,看起来熟悉至极。
齐御风与孙瑞来、沙贞子、朱雄三人眼神一错,也跟将出来,他看着那翁巴年纪如此老迈,手中也提着一根长矛,不禁开口问道:”是什么?“
一边丹增道:“夜帝!”
正当此时,齐御风突然眼见门外栅栏旁边,又一道黑影闪过,当即大声叫道:“我来帮你们杀了这怪物!”
他斜刺里冲将过去,拦住了一头怪兽的去路,提起右手,对准了那头怪兽的脑门重重一掌,只听砰的一声响,那头怪兽翻身摔了个筋斗,吼声如雷,又向齐御风扑来。
齐御风一直看不清楚这怪兽的模样,当即这一掌只用了五成力气,但就是这样一掌,纵是武功高强之士,受在身上也非脑浆迸裂不可,但这“夜帝”头坚骨粗,这一记裂石开碑的掌力打在头上,居然只不过摔了个筋斗,又即扑上。齐御风赞道:“好家伙,真有你的!”
他正待上前,猛然只见,却见一个猎人冲出来,对着那“夜帝”虚晃一刀,将他逼走,随后回过头来,对着齐御风大声呼喝叫嚷,说的不是汉人语言。齐御风不懂他说些什么,当下转头看向族长。
那翁巴族长摇头道:“驱赶便是,不能杀。”
齐御风不明所以,却也点了点头,当即一侧身,双掌翻飞,猛然向前劈出,那“夜帝”全身长毛,登时如同被一阵强风刮过一般,瞬间向后背伏,齐御风放眼看去,但见那“夜帝”与人绝像类似,只是身高几乎高过了一倍,体形粗大,面目可憎,此时露出光秃秃的胸膛,肌肉虬结,甚是雄伟。。
当即那“夜帝”眼见齐御风武功高强,不由得没命价纵跃奔逃,丹增上前几步,不住的持刀吆喝,“夜帝”抱头鼠窜,没出几步,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