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濒临京城,与京城周边驻军互成三足鼎立之势,守卫着京城,当时我们与于谦京城决战的时候,不也有些忌惮这里的守军吗,这里通航通海,加之大军驻守,以后定有展。”卢韵之讲到,
阿荣点点头,嘿嘿一笑说道:“跟着主公真长见识。”
“你呀,多去读读书,以前还算用功,现在独当一面了,反而懈怠了。”卢韵之撇了阿荣一眼说道,阿荣挠挠头说道:“知道了,主公真啰嗦。”
“我踢你。”卢韵之也笑了起來,主仆之间私下毫无约束,名为主仆实则兄弟,
就这样,过了五日,石亨提前到了天津卫,石亨乃朝廷大员,若是行程安排太过准时,难免会有仇家行刺他,看來石亨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所以小心翼翼,如今于谦和卢韵之虽然都不动声色,但实则已经剑拔弩张暗地里准备了,石亨手握重兵,虽然不及于谦和卢韵之势大,却也是至关重要的权臣,稍有不慎得罪了于谦或者卢韵之,那还不立刻就会被暗杀,过往的那些交情比起江山社稷和对天下的野心來说,简直是不值一提,
石亨巡查了防务和对当地的军队演兵一番后,就被三个卫所指挥使和全体将领请进了天津卫小城的衙门之中,当地知县和其他官员左拥右护围绕在石亨面前,大献殷勤,连当地官员都如此这般,更别说军中将领了,都盼望着石亨能记住自己,从此飞黄腾达一番,
正当石亨看着众将对自己谄媚不断暗自笑的时候,一衙役跑了进來对知县低语两句,知县眉头一皱附耳吩咐两声,衙役跑了出去,不消多时,就听府衙外有高喊之声,石亨乃行伍从军之人,自然耳聪目明,于是问道:“知县大人,门外是何人喧闹。”
知县有些为难了,平日里他和李大海的关系不错,沆瀣一气共同鱼肉百姓,虽然现在李大海不太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了,但是对自己的孝敬也沒有断过,可是面前的这人是朝中大员石亨,想到自己的前程也只能如实禀报:“回禀石将军,门外有人想宴请石将军,被我拦了,正在聚众叫嚷,下官已经派人去哄走他们了,大人不必理会。”
“有点意思,门外那人想要请我赴宴,为何要哄他们呢,到底是什么人,让知县大人如此紧张。”石亨混迹官场多年,一眼就看出了知县的不自然,介于他与知县地位悬殊也不用留什么面子,于是直言不讳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