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向走过来的令狐冲,说道:“还不赔罪!”
令狐冲苦笑,求救似的看向周围的华山弟子,华山弟子纷纷避开令狐冲的目光,就连岳灵珊也不敢说话了。
令狐冲无法,只得不情愿的向着余沧海拱拱手,态度极其的敷衍:“令狐冲少年无知,冒犯余掌门,还请余掌门莫怪!”
虽然是对着余沧海拱手,可是头微微歪着,眼睛不知瞄向了何方。
余沧海怪笑道:“岳掌门不愧华山掌门,教的一个好弟子!”
说完,拂袖而去,半刻也不停留,也不理会一旁的两名弟子;于人豪,罗人杰自知理亏,也不敢多留,追着余沧海而去。
岳不群笑意盈盈,挥手道:“余掌门走好,岳不群就不送了。”
看到众弟子想要说什么,岳不群喝道:“回去再说!”
众弟子面面相觑,纷纷用着同情的目光看着令狐冲,无奈跟着岳不群而去;令狐冲懊恼的摇摇头,想到岳不群的惩罚,面色一苦,紧跟而去。
一旁的围观者,见当事人都离开了,也纷纷解散,但此事的余波却在衡山城内哄传。
第二天,刘正风金盆洗手之日。
将近中午,五六百位远客流水般涌到。丐帮帮主解风、副帮主张金鳌,郑州六合门夏老拳师率领三个女婿,川鄂三峡神女峰铁老老,东海海沙帮帮主潘吼,曲江二友神刀白克、神笔卢西思等人先后来到。
这些人有的相互熟识,有的只是慕名而来从未见过面,一时大厅上招呼引见,喧声大作,好不热闹。
就在此时,一道声音让群雄忽然怔住了。
“少林掌门方证大师,武当掌门冲虚道长到!”
此话一出,满座皆是米迷茫!
“怎么会?少林、武当掌门纷纷到来,难道是有什么大事生?”
“就是!要知道,方证大师,冲虚道长可是武林正道的泰山北斗,就算是刘正风身为五岳剑派衡山派的二号人物,也不会有这么大的能量吧。”
“等等,大家有没有现,五岳剑派中,除了嵩山掌门左冷禅,衡山掌门莫大先生没有到来,其余各大门派的掌门人都来了?!”有人心思转动,很快,便现了一点不妥之处。
左冷禅再怎么厉害,也比不上少林、武当二派的掌门人啊,而现在二派掌门到来,左冷禅却还未现世,简直不和常理啊。
不管外界如何猜测,刘正风听到方证大师、冲虚道长到来,飞一般的跑出去,将二人迎上大堂,上座。
原本按照武林声望,泰山派掌门天门道长该坐席,只是五岳剑派结盟,天门道长、岳不群和定闲师太等有一半是主人,不便上坐,正相互推让间,忽闻方证大师、冲虚道长二人到来,立马放下争吵,迎二人上座。
不等几人交谈,忽然,门外砰砰两声铳响,跟着鼓乐之声大作,又有鸣锣喝道的声音,好像是有什么官府来到了门外。
刘正风穿着崭新熟罗长袍,再次匆匆从内堂奔出,过了片刻,一名身穿公服的官员进来,身后还有一名白净的中年人,中年人步履沉稳,行走间,自有一股气势。
方证大师,冲虚道长,五岳剑派三派掌门人纷纷脸色一凝,看着中年人的目光,闪烁着一丝忌惮。
走进大堂之后,公服官员侧身一让,白净中年人昂然直入,占据中央;身后的衙役右腿跪下,双手高举过顶,呈上一只用黄缎覆盖的托盘,盘中放着一个卷轴。
白净中年人接过卷轴,朗声道:“圣旨到,刘正风接旨!”
随后,在众人惊诧万分,不敢置信的目光中,宣读了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据湖南省巡抚奏知,衡山县庶民刘正风,急公好义,功在桑梓,弓马娴熟,才堪大用,着实授参将之职,今后报效朝廷,不负朕望,钦此!”
刘正风磕头道:“微臣刘正风谢恩,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