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傻乎乎的样子,如雪笑了,我被她笑得莫名其妙,因为我抓破脑袋也想不出我这个问题有任何好笑的地方。
但如雪到底不是如月,开怀大笑在如雪身上不怎么可能生,她只是笑了一下,便收敛了笑容,然后说到:“当然是只有三只,因为第四只大妖在你脖子上。”
在我脖子上,我下一大跳,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却一下子摸到了脖子上那根熟悉的链子,忽然我就什么都明白了,一把扯出那根链子,上面呆着一根虎爪,然后震惊的问到:“你是说?你是说傻虎就是那第四只大妖?”
“是啊,傻虎就是那第四只大妖,你不要问我到底生了什么,这中间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儿,承一,我没有这一部分记忆,可是在继承了仁花的记忆以后,我就是清楚的知道,傻虎就是第四只大妖,而且是大妖之,主杀伐,它是最厉害的一只。”如雪给我解释到。
我有些呆滞的望着在我眼前晃动的虎爪,这个我戴了32年的东西,到今天我才现我第一次了解它!
可如雪说傻虎是第四只大妖,那么阻止仁花的人就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我师祖老李了,但是老李为什么要杀傻虎?我想起了合魂之时的模糊记忆,傻虎的记忆——杀孽太重!
换一个角度来说,如果是真有一条化形之龙,坠落于此,就是教了妖物们本事,却没教道德品质?然后傻虎就是那最顽劣的徒弟?是这样吗?
或许也不是吧,站在龙的角度,人命不见得比妖命,兽命重要,而再一说,那就是妖物行事的道德准则不见得和我们人是一样,总之一条龙,你也不要想象,它会拿起教鞭,对手下的大妖说,来,小的们,今天咱们来上思想品德课,内容是,遇见过河的老动物,咱们要去主动搀扶,尊老爱幼
我现我的想法实在是太扯淡了,可是不这么想,我怕受不了这震惊的事实,我原来一直带着一个大妖之魂,晃荡了32年,我竟然不知道,而且再联想起这次看似无意的老林子之行,才现命运真的好笑啊,如果我陈承一不来,谁也没办法打开大妖之墓,除非那人比传说中的化形之龙还厉害,那还差不多。
只不过这往事纠结的太复杂,很多疑点让人想也想不清楚,就比如说阻止的人是谁?是不是我师祖?留下的残魂是师祖刻意为之,还是无意?如果是刻意为之,时间上怎么对上号?毕竟仁花是那么久远的任务,而师祖的失踪只能追述到几十年前!
而师祖他又为什么不直接传功与徒弟,或者来直接收集齐大妖之魂,而选择玩这出?留字留魂!我再想起珍妮啊,王风这种人物的存在,我现在那遥远的过去,生的事情简直是一团乱麻,我怎么想也想不清楚。
想不清楚,那也就不想了,我开口问到如雪:“也不管傻虎是谁吧,总之我能明白大妖之魂,我们已经得到了三只,剩下的呢?你给讲剩下的,怎么牵连到你身上去的?”
“很简单,大妖身死,可是身上的妖气却据而不散,要完全散尽,怕是要好几百年的光阴,所以仁花和那人就把虫子藏在了大妖的尸体之内,大妖的强大气息,让虫子有一种‘饱食’需要消化的错觉,这个听起来很荒谬,但原理却很简单,就如同训练一只小狗,让它听到铃声就以为有吃的那般简单,为了让虫子们不被饥饿本能现这个骗局,仁花用了秘法,是牺牲自己的秘法,让虫子陷入了沉睡,只要大妖气息不散尽,虫子就不会彻底的醒来,狂。至于那人也出手,用道家的秘法封印了三条不怎么受控制的虫王,当然虫王的压制需要仁花的气息意志,接下来,你应该明白了吧?”如雪这样对我说到。
我嘴角有些苦的开口说到:“嗯,我有些明白了,大妖的气息要散尽了,虫子要彻底清醒了,饥饿的狂的虫子!很可怕是吗?如雪,你回答我,你需要怎么做?你再回答我,为什么你在寨子里,就对老林子这么敏感?”
是啊,这就像是几百年来早已经布置好的一个大局,我的虎爪,如雪的守护,是谁有这样天纵之才,算尽了一切?
“先回答你第二个问题吧,我对老林子敏感,根据模糊的记忆,怕是要追溯到我们寨子里的一只祖蛊,那是仁花培育留下的血脉之蛊,我们寨子里诞生的每一个孩子,都会接受祖蛊的‘洗礼’,所谓洗礼是个秘密,我只能告诉你,每一个月堰苗寨的人都会被祖蛊留下一个种子在身体内,这样做有很多意义,我能告诉你的就是,至少月堰苗寨的人不会互相残杀,会很团结。所以,你要问我原因,我只能解释为仁花留下的祖蛊,一定有着一些什么,或者会对仁花起一个遥远的呼应?”如雪不太肯定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