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以往那般的强势掠夺,也不是轻挑的浅浅一啄。
很轻很缓地一下印在唇上,透着怜惜与温柔的味道。
偏偏就是这么轻的一下,仿佛一只无形的手掌抓住杜若的心脏,也她的心也跟着那么收缩起来,心跳也急了几分。
沈芳洲的手掌虚按在她的胸口,笑得像个妖精。
“夫人的心跳得好急!”
杜若一把将他推开。
“咝——”
沈芳洲跌坐在床侧,弯着腰扶住伤口。
“别动!”杜若本能地伸手扶住他的胳膊,“慢点把手臂放到我肩上,不要牵扯到伤口。”
“嗬……”沈芳洲头靠在她的肩头低笑,“夫人这是心疼本王了?”
杜若一把将他搡开,气得俏脸红:“沈芳洲我告诉你,你再把伤口撕裂,我绝对不帮你缝!”
这个混蛋,当初就应该让他烧死算了。
沈芳洲仰靠在枕头,伤口撕扯热辣地疼着,他却有从未有过的愉悦。
那是大权在握手刃仇敌之外的另一种快意,一种他从未体会过的快喜。
“千岁,沈九有事通禀。”
门外,沈九的声音响起。
“进来。”
沈芳洲坐直身子,语气尾音上扬,还透着几分未消的轻快和喜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