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是从池砚那里要来的,无色无味,不会伤身,最多就是让他安稳地睡一大觉。
“千岁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好端端突然昏倒?”沈九还被蒙在鼓里,看沈芳洲突然倒地,难免担心。
“不用担心,他只是被我下了药。”杜若道。
沈九:……
拉下沈芳洲卷起的衣袖,将他扎着输液针的手臂放好,杜若很自然地帮他掖了掖毯子角。“你好好看着他,我会吩咐下去,不许任何人进来。”
沈芳洲受伤的事情还是一个秘密,不宜让外人知道。
“是!”沈九答应一声,又问,“那夫人呢?”
“我?”杜若一笑,“当然是趁着千岁睡觉出去玩儿啊?”
沈九无语凝噎。
这位可真是心大。
知道杜若的性子和沈芳洲有相似之处,一旦决定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沈九只能哭丧着脸开口:“夫人可一定要早去早回啊!”
对沈芳洲下毒,这种手段也就她敢用。
一会儿这位爷醒了大雷霆,他哪应付得了?
“这药最多一个时辰就能输完,拨针的方法我已经教过你了。”杜若安慰地拍拍他的胳膊,笑得人蓄无害,“千岁大概会睡上两个时辰,在他醒之前,你还是有足够的时间跑得远远的。”
然后,她笑着向他摊开手掌:“腰牌!”
“夫人是说什么腰牌?”
“当然是出宫的腰牌。”
其实,有玄金令在手,她可以随意进出皇宫。
但是这东西实在太过招摇,不到非常时期还是不使用的好。
沈九有些犹豫,“这……”
杜若看他犹豫,上前一步,拉住他的衣服:“或者……你想让我自己掏?”
“属下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