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也是,那只老狐狸,可不会放过这种表现的机会。”秦观深思片刻,“现在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夫人的师傅是位世外高人,一直在暗中教导她,因此外人并不知情,而夫人也一直深藏不露。”
说到这里,他侧眸看向沈芳洲。
“夫人心思深沉,千岁还要多加小心,属下担心她对千岁另有企图。”
沈芳洲不置可否地抬抬右手:“这几天辛苦你了,回去休息吧!”
秦观起身告辞,沈九客气地将他送出亭外,重新回来的时候沈芳洲已经站在书桌边,将写好的信递给沈九。
“晚餐之后,你将此信送到本王房里,就说是刚刚收到的密函。”
“是!”
沈九两手接过,看到上面的内容,不由地暗暗一惊。
信纸上,只有两行字——
“江南徐州密报,杜若非杜相之女。”
“千岁这是……要将此事告诉夫人?”
沈芳洲没有回答,只是挑袍迈出亭门,一路顺着石阶走下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