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院内。
手下们正在急匆匆地打水,试图扑灭越来越大的火焰。
轻烟皱眉站在对面的回廊下,半眯着美眸注视着火势。
“怎么回事?”
“厨房里的杂工不小心把引火的柴火点燃了,仓库里又有不少酒水和油脂。”副手皱着眉,语气无奈。
“姑娘、姑娘……不好了!”一名手下急匆匆地冲过院子,气喘吁吁地奔到轻烟面前,“那个苏木……跑……跑了!”
轻烟大怒,一把将手下搡开,转身就要奔向柴房。
这时,负责在外面望风的一个手下,也急急地从另一侧院门冲进来:“姑娘,监察司的人来了,正在封锁附近的巷子和出口,好像还……还有沈芳洲!”
“你没有看错?”副手忙问。
“我以前远远见过他一次,玄衣蟒袍错不了。”负责望风的手下一脸急切,“对方带来的人足有三四百余,咱们再不逃就来不及了!”
四周那些救火的手下,听到这边的消息,哪里还顾得上火情,一个个或是端着水盆,或是抹着脸上的烟灰,向轻烟的方向看过来。
“姑娘,咱们怎么办啊?”
“是啊,姑娘快做定夺啊!”
轻烟的俏脸由红转白,当即转身就要往前厅冲。
“姑娘!”副手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您这是干什么?”
“我要带父亲一起走。”
“这都什么时候了?”副手一脸气恼,“您先保命要紧,长老他人都没了……”
啪!
轻烟转手就是一计耳朵,抽在副手脸上:“难道,你要我把我爹留给那只阉狗?来人,随我到前院去带走父亲棺柩。”
四周,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在原地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