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孩子“哭得”红的眼睛,沈芳洲皱着眉温柔地应:“好,裹蛋液,沾馒头屑。下次不许哭了。”
“那你不许欺负我!”
“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
“刚才!”
胡搅蛮缠。
算了!
他是男人,没必要和一个小丫头计较。
沈芳洲点头:“好。”
杜若笑着拥住他的颈,在男人脸上吧唧一口。
“我去让厨房里做炸鸡。”
“等等!”沈芳洲捉住她的手腕,“来人,打热水!”
门外,没人应声。
沈芳洲气骂:“这些混帐东西……”
杜若挑挑眉:“好像是千岁让人家滚的吧?”
沈芳洲斜她一眼,长身而起,取过装水的瓷瓶倒一些在盘子里,亲自绞来一个棉巾,帮她拭拭眼睛,又仔细帮她擦净两手。
“以后,这种小事不许亲自上手。”
杜若嘟起小嘴:“你又来!”
沈芳洲扬扬眉:“就算是你亲自上手,也要戴手套。”
他的女人,岂是其他男人能碰的?
杜若张了张嘴,点头。
“好。”
毕竟,他是一个长于男权社会的男人,能够让步到如此已经很难得,她也不能要求太高,一次突破一点点,才能慢慢地改变他,否则一下子碰到他的底线,只怕会物极必反。
看她答应,沈芳洲也露出笑容,抬起手掌帮她把乱理顺,目光落在她微嘟的唇,他情不自禁地弯下身。
浅浅一吻,到底是不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