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一定有?否则我也不会跟安安赖上你?”任意瑶妖娆的依在门边,风情的睨着梁非凡,“只是没想到,你的办法出炉得这么快?”
梁非凡的唇角,禁不住微微抽.搐,“……你就这么看好我??”
“那是当然?”任意瑶用一种异样的目光,朝着梁非凡某个部位象征姓的瞄了一眼,“怎么样,无用‘鸟’之地的滋味不好受吧??”
说实在的,说梁非凡是痞子加流.氓,完全没有冤枉他。值得一提的是:此時此刻,梁二爷的某个部位还藏匿在毯子下面,按理说,任意瑶应该什么都没看到。可被她只是轻描淡写的瞄了那么一眼,他竟然有一种‘不好意思’的诡异感觉?
微顿,梁非凡感叹似的吁出一口浊气,大彻大悟道:“我现在总算明白,我家那很纯很天真、且一根筋的大舅子,怎么就把小蝌蚪播在你身上了……现在看来,任女士完全有那样的实力?”
“呵呵呵呵?”任意瑶笑得花枝乱颤,媚态横生,“不妨再告诉你个秘密:我七年前勾.引安立行上.床時……那回竟然是他的第一次……”氤氲的眼眸中,蕴上了美好的追忆,任意瑶美艳的脸庞上,含着柔情似水的笑意。整个人被回忆中的甜蜜包裹着,洋溢着满满的幸福。
“什……什么??七年前……我大舅子竟然还是……还是……处.男??那時候他也应该有二十好几了吧??”梁非凡的唇角再次不淡定的抽.搐起来。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大龄男人,竟然还会是处.男??的确让他匪夷所思,也好奇不已。便人一口。
今天,他总算长了回见识?
“其实,在感情方面,安立行的确是个专情的好男人?”任意瑶微微叹息,“只是安立行的专情,只专给了童安暖那个死丫头片子……”
“……注意你的用词?不许对我老婆进行人身攻击?”梁非凡冷言呵斥住了任意瑶的‘义愤填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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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意瑶从回忆中微微收敛起思绪,拉长着声音追问,“这个话题先暂停?还是聊聊你的阴谋诡计吧?如果你的诡计打不走我们母女,那你就再接再厉的睡沙吧……”
梁非凡唇角勾起一抹隐笑,微眯起双眸,悠然的开了口,“其实,就目前的情形看,能与安立行抗衡的,只有一人……”他故意拉长着声音,等候着任意瑶的反应。
“你不会是想说:那个人就是你吧??”任意瑶不屑的回应着。“我知道啊,所以才赖上你的啊?”
“……不是我?”梁非凡一本正经的说道,“那个人,是凌容?”
“凌容??”任意瑶微微一怔,随后嗤嗤的干笑一声,“谁不知道:凌容跟安立行现在是一个鼻孔出气?切……”显然,她对梁非凡所谓‘一劳永逸的办法’,很是不赞同。
梁非凡淡然的挥了挥手,接着道:“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带着小安安,嫁给凌容?”
然,此话一出,任意瑶在瞬间炸毛,“什么??梁痞子,你刚刚说什么呢??你竟然让我带着安安嫁给凌容??你脑子被驴踢了吧??竟然出这种馊主意???”任意瑶气愤得就差上前大打出手。
梁非凡没有着急言语,只是微眯着眼静静的朝怒火中烧的任意瑶行着注目礼;他清楚,任意瑶是个城府颇深的女人,给她点儿時间,她能听懂他的意思。
不得不说,这个阴谋诡计,的确够一劳永逸的:先不说给可打走任意瑶母女,而且还能额外的狠实的气上大舅子安立行一通,岂不一举两得??
“梁痞子,我警告你:本姑奶奶还不走了呢?就死磕在这里,非憋死你不可?”任意瑶将房间门关好,开始不顾形象的对梁非凡嗷嗷叫骂起来。
骂着骂着,任意瑶却哽咽起来,一边抹着泪水,一边嗅着鼻涕,“这个不算?你重想一个?”
梁非凡微微低垂下眼睑,轻轻舔了舔姓.感的薄唇,温声道:“我无所谓了,大不了把我家女人哄到总统套房去,想怎么用‘鸟’就怎么用‘鸟’?而你死磕在这里,只能治标不治本?”
微顿,梁非凡提上一口气,正颜道:“你不为自己想,也得为安小公主想想吧……就说现在这个時间点,她应该待在幼稚园里跟小朋友们一起玩耍,而不是跟着她妈咪东躲?可又能藏多久??为什么没带她离开本市,想必不用我道破吧??”
任意瑶安静了下来,整个人静得像雕塑一般毫无声息。
良久,才艰难的开口道:“可我不忍心作践安立行?安安是他的女儿……我……”想说的话,已被哽咽的哭泣声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