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上三秒之后,才传出戈仓歇斯底里的哀嚎声:“我的初吻啊……”配合上夸张的动作:戈仓又是捶胸又是顿足,整个人好像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似的。
说实在的,相比较要亲吻戈仓那气味诡异的‘香港脚’,费洛赫选择了舌吻戈仓,的确是件很明智的举措。如果非要问费洛赫舌吻了一个男人是什么感觉,他一時间还真说不上来……其实跟吻女人也没什么两样?总之,戈仓的嘴,要比那脚干净多了?
费洛赫的当机立断,着实惊艳了梁非凡跟蓝泰?一阵狠实的惊愕后,梁非凡才蹙眉朝着费洛赫扫了过来,竟现那小子居然淡定从容的很。果不其然,哪怕是两个男人之间的舌吻,只要不带上有色的成分,那就一切纯属一笑了之的恶搞范畴了。
“嘿,就你??还初吻呢??”费洛赫嗤之以鼻。
“初吻怎么了??我还是处.男呢我?”戈仓凶狠狠的回击着费洛赫的讥讽和挖苦。
“扑哧……处.男??”刚呷上的一口玫瑰花茶,梁非凡很不淡定的喷溅出口,随后邪恶的给戈仓下起了套儿,“光凭你嘴巴上说,我们当然是难以信服的……要不,你把裤子脱了让我们鉴定一下,是不是处.男,我一眼就能分辨得出?”
“处.男啊……”戈仓拉长着声音,将目光放远深邃,随后很沧桑感的补充道:“那是十多年前的事儿了……想想那時候,真够懵懂无知的……”
“……”众人皆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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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让蓝泰出糗,梁非凡就必须赢得牌的机会,才能在牌的过程中做手脚。
而费洛赫跟戈仓,自然是不敢跟蓝泰叫板的。所以这艰巨的任务,也就落在了梁非凡的身上。
但上一轮的赢家是戈仓,牌就由他来;所以,为了争抢下一轮的牌机会,梁非凡出了老千。
梁非凡裤兜里的牌,是费洛赫从桌下递给他的。牌面的花色当然跟正玩着的一样?
知道梁非凡这局会出老千,所以费洛赫是自觉在在第三轮就‘不跟’了,他不想当炮灰;而明牌杂乱无章的蓝泰,也随之弃了。
戈仓的运气极好,三张明牌里,竟然有一对‘K’,很明显大过梁非凡的散牌。
而梁非凡明牌里最大的,也就是一个单张‘K’。风轻云淡的睨了一眼桌面上的明牌之后,梁非凡朝着戈仓露出个继续的笃定微笑。
第四圈明牌之后,戈仓依旧以一对‘K’大过梁非凡的散牌。
“梁哥,除非你的底牌是黑桃K,否则,一会儿小弟我可就真对不住你了……出于对你的尊敬,这五条惩罚措施里,让您自个选一样,如何??”戈仓信心满满当当的。因为梁非凡底牌是黑桃K的几率太小了。
然,就是这样一个很小的几率,竟然就奇迹般的上演了:梁非凡的底牌,果然是黑桃K?
同是一对K,梁非凡的单张‘Q’大过了费洛赫的‘J’,险胜?
“我?操?没这么衰吧?”戈仓像只泄气的皮球一般,顿時萎蔫,沮丧之极。
“好了,愿赌服输?你小子就别惆怅了?”梁非凡英挺的眉宇桀骜的扬了扬,“这样吧,刚刚你说学‘吉娃娃’叫来着,我到是很想听听……”很明显,梁非凡是在给戈仓以台阶下,选了个戈仓最得心应口的‘学狗叫’让他顺利过关。因为梁非凡的目标,是要看着蓝泰出糗?
然,此言一出,费洛赫不干了?刚刚被那小子用‘香港脚’戏谑了半天,还忍气吞声的跟那小子舌吻了,这口气,费洛赫当然是逮住時机就报复?
“那可不行?游戏规则是这样的:第一次选过了其中一样后,第二次就不能再用?也就是说:戈仓再学狗叫,就不算?”费洛赫连忙嚷声起来。
“洛哥,你小子分明是在借机报复?”戈仓狠气的说道。
“嘿嘿,还真把你给说中了?我还真想报复来着。”费洛赫笑得好不阴险。
梁非凡轻舔薄唇,挑眉道:“嗯,我赞同洛赫的意见:同一条惩罚措施,不能在一个人身上用上两遍,那多没意思啊……”哪有看热闹嫌事儿大的,梁非凡跟着起哄。
“那行,我选第二条:去护士值班室溜达一圈儿……”戈仓连忙接过话来。
梁非凡默认;蓝泰沉默是金;费洛赫当然也就反对无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