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抱着自己最心爱的人,蓝泰觉得自己很幸福,所以他的神情也很陶醉,即便是身陷囹圄!
蓝泰是享受了,可梁非凡却不自在起来:眸光从儿子的信件上挪开,侧眸瞪向一直轻舔着他耳际的蓝泰,腾出一只手来卡住了他的脖子,厉声道:“你个狗.东西如果再敢舔我,老子就割了你的舌头!”耳际的粘湿,着实让梁非凡感觉到了不爽!也就影响了他阅读信件的心情。
蓝泰唇角上扬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嗯,威胁有效……”一边温情的言语,随即便中规中矩的侧躺在了梁非凡的身侧。
怒意似乎还没能平息,梁非凡再次卡住蓝泰的颈脖,一个翻身,便将蓝泰压制在了身下,凶神恶煞着一张俊脸,嘶声冷哼道:“你个狗东西在牢子里跟度假似的,老子却在外面饱受流言蜚语:骂老子无情无义!骂老子利欲熏心!竟然还他.妈.的有人说:那小杂毛原本就是老子一刀给捅死,然后嫁祸于你的!!!可事实真相呢?!却是你个狗.东西一心求死!!!”
急促的喘息几口,“你害老子哑巴吃黄连,可老子还得三天两头的过来‘伺候’你!你的那群愚忠的狗腿子们,个个都对我虎视眈眈……监视老子的行踪不说,竟然还去sao扰我的家人!!!怂恿我儿子给你写信,然后游说我老婆住去启秀山?!说,你是不是想软禁我老婆孩子?!”
听上去,梁非凡的话有些胡搅蛮缠,但细细分析,还真像那么回事儿。只不过,他的这番话,对蓝泰来说,只能是‘欲加之罪’。
蓝泰凝眸静静的看着他的梁二爷压制在自己身上飙着,没有出言反驳什么,只是默声的凝视。
“老子懒得跟你废话!”似乎感觉到这一上一下的姿势越的暧昧起来,梁非凡一拳打在了蓝泰劲实的胸.膛上,便翻身下了床。几乎是一气呵成的,梁非凡将那叠信封塞进了自己的休闲服口袋里,随后看也没看蓝泰一眼,便径直走出了房间。相比较看守所只能等着外面‘开封’,这里便自由上许多,不大的空间里,可以来回自由走动。
“砰砰”两声,梁非凡重重的砸在了对面的门上,“戈仓,爽够了没有?!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了……”没能得到门内的回应,梁非凡再接再厉的敲砸着,“戈仓,你小子睡死了啊你?!赶紧起床!要么,把车钥匙给我,老子自己开车回去……”
门内,悉悉索索的有了响动,戈仓惺忪着一双睡眼,还带上了口水黏腻的呵欠连天,依在打开的门框上,呜喃道:“梁哥,现在都快凌晨了……你就将就一晚吧,明天再走行么?!”
梁非凡没有着急回应什么,而是锐利的眼眸盯着戈仓的眼底,似乎能把戈仓的心思看穿似的尖锐,“你小子……该不会是又想给我下.套吧?!”
“梁哥……瞧你这话说的……真的是太晚了!还有看管的条子已经休息了,这么晚再打扰人家,也不太礼貌吧……”戈仓有些支支吾吾的。或许,他的确存有私心:想让梁非凡多陪陪师傅蓝泰。
“把车钥匙给我!”梁非凡直奔主题,也懒得跟戈仓耍嘴皮子。
戈仓面露囧色,微顿,便计上心来,轻描淡写道:“车钥匙在杰哥身上呢……”
梁非凡微微低垂下眼睑,下一秒,便推搡开依在门框上的戈仓,健步走进了房间里面。与对面蓝泰所关押的房间不同的是:这里竟然是上下铺。梁非凡走进房间时,左杰已经从上铺上跃身下来,并利索的穿套上外衣。
不等梁非凡开口跟自己索要宾利车的车钥匙,左杰少有的先声开口:“梁哥,既然来了,我们玩会儿牌吧?!”口吻足够的诚恳。
左杰很少跟梁非凡说话,大部分情况下只是沉默是金着。这一回,竟然主动开口恳请梁非凡一起玩牌,着实让梁非凡感到惊艳。因为左杰并不是个喜欢娱乐的人,更多的时候,他跟蓝泰类似:喜欢孤寂自己!装酷玩深沉!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效忠于蓝泰那变.态的人,离变.态岂会远?!梁非凡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但这一刻,梁非凡决定依了左杰的恳请,留下来玩牌。如果自己身边也有像左杰这么个愚忠的变.态随行,那就如虎添翼了……只不过,梁非凡似乎又忘了蓝泰的话:他是不会易主的!你就别打他的心思了。
“难得左兄有这样的娱乐逸致,梁某自然作陪。”跟左杰的对话,梁非凡向来客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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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再次走进房间里的梁非凡,蓝泰的眼底满是温柔。随即,将指间点燃的烟掐断,温情的凝视着他梁二爷的每一个动作。
赌钱之类的,太过俗不可耐。再则,他们四人都是些不差钱的主儿。所以,金钱便失去了诱.惑力。那玩牌总会有输有赢,如果不来点儿刺激的,岂不是无聊透顶?!
“就玩.脱.衣服!输一次,脱一件,直到脱.光为止!”这是戈仓的提议。
“俗得掉渣!这里又没女人,脱给谁看呢?!再说了,你那身汗馊味儿,还是穿着衣服掩着吧!”梁非凡持反对意见。的确如此:四个大老爷们脱得光.溜.溜的,着实让人看着碍眼。如果有女人观.摩.助.兴,那就不同了。
“那学狗叫?!”
“幼稚!”
“那学龟爬?!”
“……你小子从动物园里刚放出来呢?!”梁非凡着实忍无可忍。
“那你说玩什么吧?!”戈仓黔驴技穷。
梁非凡不怀好意的扫上蓝泰一眼,眯眸道:“鉴于你戈仓如此的幼稚,那我们就玩最幼稚的吧——刮鼻子,如何?!赢了的,刮输者的鼻子!”
“……”左杰跟蓝泰皆沉默。果然幼稚到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