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姐姐在此,妹妹拜会心切,也顾不得会否打扰姐姐公务。”
“此番妹妹不来我也正想寻你赔罪。来可笑,也是底下的人不知就里,竟以为妹妹跟危害国家安危的间谍有什么干系。知道妹妹恩师是叔的事情后都惭愧的紧。虽然被我狠很斥过了,但姐姐还是觉得内疚呀!正思谋着寻日定要向妹妹赔罪的!不想你先来了。”
许情着还瞪眼二楼方向,大有对他们办事不力的责备之态。
“姐姐这话可让妹妹我无的自容了,本只是仰慕姐姐心切,反显得来意不善了。姐姐这么想的话。妹妹我只好立即走了!”林青着起身欲走,被许情一把拉回坐下。
“妹妹太过多心!这番来我可是再高兴不过,不定还有事情需耍仰仗妹妹相助呢,哪里会有责备妹妹的意思了?”
“难得姐姐看得起。倘若真有什么事情交待,想必是为国为民的大事,理当赴汤蹈火义不容辞。就只怕妹妹能力所限帮不上忙,姐姐可千万勿怪。毕竟妹妹家里不过一介商贾。是用钱还能尽得一二分力,如是其它可真就有心无力了。”
“妹妹太过谦虚。我可早就听这市里呀根本没有林家办不成的事情。妹妹有心何愁不能相助?”
“姐姐这玩笑可开大了!国是人民的国,市是国家的城市,商贾不过能为国家经济展贡献绵薄之力。其它的大事何曾能够、又何曾敢试图涉足插手呢?姐姐如此岂不让旁人听见误会林家官*商*勾*结在地方胡作非为了?”
“姐姐并无此意。不过林家在市为国尽心尽力者何止区区之数,当然不会有帮不上的忙。哪里会跟胡作非为扯上关系?”
两人你来我往的斗了半响,话锋渐渐转向他处。
“起来。前不久曾偶遇妹妹的,当时不太敢肯定就没有相认。此亥见到妹妹的面才确信当时没有认错。那时在默街还见到妹妹的佳侣陈依,此刻想来不由勾起好奇。真不知他有何过人之处能得妹妹垂?”
林青一脸难以启齿状低了声道“来怕姐姐见笑。我这人呀,虽活在新时代却满脑子的守旧观念。陈依虽也是武道中人,且头脑有几分灵敏。但原本绝不会与他有何干系。偏偏造化弄人,一次误会动手竟闹出难堪。后来左思右想,这些间男人来相差无几,反正已经落了不堪启齿之事,倒不如将错就错反没人笑话了。”
“姐姐听来一定觉得妹妹愚不可及,但家母素来信些迷信学,又觉得陈依尚且有些优良品德。再者我林家不比姐姐般世代显赫,算来不过爆户,哪里还讲究太多家世背景。见他品性尚可,又请人算了八字也契合,家母做了主,我也有几分自暴自弃,家父虽不情愿终于也无可奈何。正所谓好女不嫁二夫,偏这种守旧观念束缚的妹妹我不能挣脱。
事到如今觉得他待我尚好。更不计较许多了。”
许情安慰道“妹妹这话把人看了!他既是习武之人必定有武人的高尚气节,总有可道之处。妹妹品性高洁让人夸赞尚且不及,又怎会笑话!不过妹妹这一,姐姐我也是个武人,到忍不住想和他切磋认识了,正巧明日无事,可否劳烦妹妹安排?”
“姐姐笑!他又哪里会是姐姐的对手,到有不自量力之嫌了,求姐姐算是给我留些疵面,放过我们吧!”
“那可不行!姐姐我呀但逢遇上武人绝不肯放过切磋学习的机会,算姐姐求你务必满足了这区区心愿!如此求你若还推辞,除非不拿我当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