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你。想请你帮忙对付一个人。”
“推了。”
“烈阳。”
陈依不由吃惊。“江龙为什么要对付总门?”
“不仅是他,连我父亲都有在考虑这件事。”
“生什么事情?”
“总门的内乱殃及无辜。现在把市搅的天翻地覆。已经有很多人受了牵连,被抓的被抓,破产的破产,被收购的被收购。江龙见不得光的生意早受到很大影响,如今连正当经营的生意都受到很大的损失。江龙如此。我父亲也如此,其它人同样如此。生意人本来只管安稳赚钱,但现在总门的内乱在市闹成这样,生意人被挡了财路谁还沉得住气?”
那头林青停了停又道“江龙老早已经掺合进去了。王冰虽然不明就里但知道事情很大,一直不想掺合。但最近他底下开张不久的一间公司受了波及倒了,很多道上买卖被迫暂停,手底下不少人还被抓了。如今也改变态度开始积极配合江龙,刚才也来了电话游。”
“总门的乱子为什么会影响到他们的生意?”
“背后多少搅浑水的人呀?原本形势分明,各方势力各得其所。现在这么一闹,就有乘机煽风火的,栽赃嫁祸的,无事生非的。多少人乘火打劫想利用烈阳和烈火两方面的力量整到压头上的大山,摧毁挡路上的巨石?总门的人就算知道。难道会为背后那些人的积极性?”
陈依这才明白状况。如此内乱闹的生意人财路受阻,甚至有被人浑水摸鱼打击的风险。当然再沉不住气,结成同盟毫不奇怪。又或许这些本有人设计,假如许情以烈阳的立场助长这类情况的生,无形中等于在消除烈阳的助力,树立烈阳的敌人。
“你怎么?”
“我你快要高考,暂时不可能回市。”
“你父亲真的会参与?”
“我想只是迟早的事情。他判断烈阳必亡,况且事关自身利益,等于是被人触犯在先,他完全有道理参与其中。如果烈阳亡,那么是非功过由烈火定论。对我父亲而言不会有坏处,也不至于因此陷身其中不能出来。”
“那到时候再吧。”
那头林青反问道“如果我父亲决定了你就帮忙?”
“你父亲如果参与,你会置身事外吗?”
“当然不会呀!哪有当女儿不帮自己父亲的道理?”林青完又咯咯失笑。“因为我不会置身事外所以你也不能当看不见。”
“废话,又不是十恶不赦的事情,你掺合了就等于我掺合了。”
“那”如果是十恶不赦的事情你就不帮我?看我死?”
“很晚了,睡觉,晚安。”陈依挂了电话,这个问题他不想回答。
不料今天林青却很坚持的又打过来,电话一通就问“你还没回答。”
陈依就故意用一本正经的语气道“如果是十恶不赦的事情我就会替天行道。”
那头林青听出他回避问题的作怪语气,咯咯失笑,也不纠缠了,开玩笑道“为了浩然正气?”
“不是。”
“那是什么?”
“坏蛋多啊,你太漂亮我担心落别人手里会给我戴绿帽,干脆自己动手杀了你。”
“什么绿帽呀?我们是好朋友。”
“我琢磨着反正咱俩没别的目标,凑合着升华一下关系算了。”陈依这话时颇有些揣揣不安,也不知道为何如此。
林青闷了会,语气就变的正经了几分。“干嘛?算是表白咯?”
“什么表白啊。不过是对大家都好的互利互惠关系。”
“没诚意。”
“给阳光就灿樱我还真没诚意,反正都搂着你睡多少回了。”
“喂!哪有这样话的?很伤人耶!”
“就这么话的。你自己合计合计,是答应了好还是不答应好?”
“强盗!”林青斥罢又道“我觉得不答应了好。”
“那就当我没啊。”
“不行!你得负责。”
陈依呵呵失笑道“负责与否嘛,要看你表现和诚意。”
“没风度的男人,不跟你了!”林青完就把电话挂了。似乎很生气。但陈依一也不急。挂了电话反而怔怔呆。不知道突然这种话是否应该。他是带了试探的意思,林青的态度也是模棱两可。
他原本就有顾忌,更拿不准林青心思。陈依不明白林青给他的感觉为何如此复杂,让他对其心思总没有明确把握的自信。这时候感觉林青似乎也有顾虑,无法明确的立即表态。也许正如他一样觉得关系早已如此,但又不确定感情是否这种性质?
既然话已出口,该做的还是要做。刚才电话里聊的那些不过是惯常的玩笑,男人是该主动,也应该表现诚意。
他为什么突然这么呢?他觉得也许今天感觉特别想她。又觉得不是。他现在只是在想,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