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明白,我会注意的。”孙学刚会意地笑道,他明白黄德志的意思——所谓的不满。无非就是觉得王仲明没有资格与国字号的那些年轻棋手一起训练,与一位业余棋手一起训练,虽然那是一位曾经屡屡战胜职业棋手的业余高手,在那些年少气盛的年轻棋手心中肯定会觉得是对其身上所披的国字号战袍的一种侮辱。所以,当王仲明刚刚随队训练之时,这些年轻棋手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的刁难羞辱,让王仲明知难而退,自已主动离开国青队的训练室,而采取的办法,无非是生活上的孤立与棋盘上的打击,而二者相比,显然后者才是重点,终究是职业棋手,说一千道一万,最后还是要靠自已的实力说话,如果棋盘上斗不过人家,那凭什么瞧不起人家?故此,只要王仲明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展现出实力,在棋盘上将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酗子们好好修理一遍,所有的不满自然也就不复存在,再有谁敢跑来向刘志峰,自已或者黄德志抱怨,那么只要一句话‘不服气?等能赢了人家以后再来找我!’就能给堵回去。
”嗯,除了这个以外还有一件事儿,这次为了逼王仲明出山有个意外的收获,报名参加三星杯的业余棋手远远超过往年,最新的数据是已经达到了十五名。”讲完了第一件事,黄德志再谈第二件事。
“十五名?呵,喜悦的烦恼。”听到这个数字,孙文东立刻就明白了问题所在,往年在三星杯报名时看着最后要交付韩国棋院的名单总是叹息报名的人太少,白白浪费了分配给中国业余棋手的名额,而这一次,虽然不用惋惜被浪费的名额,但接下来,就得为如何将报名的人数压缩到十个而费神了。
“两个星期的时间,来得及办选拔赛吗?”黄德志问道。
“时间上问题不大,星期五报名截止日期到后,马上通知报名者在下个星期五到北京参加比赛,如果到时候不能来,则视为自动弃权。”孙文东略一沉吟后答道——快刀斩乱麻,黄德志的态度显然是认为要以选拔赛的方式决定最后的名额归属,那他又何必自找麻烦呢?
“唔,这个比赛你打算怎么做呢?”点了点头,黄德志问道。
“估计人数不会超过二十,一天两赛,两天四场,成绩最好的前十名得到参赛名额。”孙学刚干净利索地答道。
“费用方面呢?”黄德志再问。
“一切本着自愿原则。如果找不到临时住处,我会尽量帮他们安排。”孙学刚答道,言下之意,就是棋院方面只管安排比费,别的部分最多只是帮忙。
“嗯,也只能这样了,虽然有点儿对不着不在北京的棋手。”黄德志叹了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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