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簇拥着回到宿舍,溥家齐一头栽倒在床上,脖子现在舒服了一些,至少左右转向十几二十度问题不大,但两条胳膊却象是灌了铅一般的沉重,就算是活动一下手指头,也得先做半天的思想斗争。
“你还好吧?”魏国清内疚的问道——因为他的关系,溥家齐才遭这样的罪,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来表达心里的感激。
“呵,别这样好不好,太肉麻了,一个大男人,怎么比茉莉还烦。”溥家齐笑笑答道,他明白对方此时的心情,不过兄弟之间这样说话,实在是感觉很怪。
“敢这样说,就不怕我把话讲给茉莉听?”魏国清威胁道。
“讲就讲吧,反正现在就算她耍野蛮我也没有还手之力。”溥家齐笑道——这倒不是假话,他现在这种状态,恐怕和十一二岁的小孩子打架都未必赢的了。
正说话间,孙浩推门儿从外边走进来了,“呵,溥老弟,辛苦了,今天你可是让我长见识了,以前以为下棋是脑力劳动,没想到原来还是体力活儿呀。”一边走,他一边笑着调侃。
“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见是孙浩,魏国清气不打一处来,刚才在楼下,这家伙又是拍照又是和蔡其昌说笑,现在又跑过来说风凉话,不捶他一顿就算够客气的了。
“呵呵,好大的火气。”孙浩并没在意,他来到溥家齐的床边,从单肩包里边摸出一个深棕色的瓶子放在桌上,“这可是好东西,我刚从羽毛球训练中心队医那里要来的,国家级秘方,外边药店买都买不着,你们平时很少体力煅练。胳膊举那么久要不赶快揉揉,把血脉活通活通,明天早晨肯定会肿得动不了。
瓶子上贴着标签,上边是手写的几个字,‘跌打药酒’,东西虽然不是很贵,却是现在溥家齐最需要的东西,所谓雪中送炭,雨中送伞,没有什么比这更及时的了。
“哼。这还差不多。家齐,把上衣脱了,我给你按摩。”看到孙浩拿出药酒,魏国清这才消了火,拧开药盖向溥家齐说道,顿时一股浓烈的药酒气味弥散在整个房间。
在孙浩的帮助下,溥家齐下床坐在椅子上再艰难的把衣服脱掉,好在现在是夏天,穿的衣服不多。如果是秋冬季,这样的动作怕没个十分八分绝无可能完成。
魏国清把药酒倒在手心,然后用力地在溥家齐的胳膊上按摩,溥家齐疼的直咧嘴。不过不用力揉药酒的药力就无法挥,所以他也只能忍着。
“家齐,怎么你也输了?国清那天太过轻敌,心理状态不大对劲儿。输了还可以理解,你该不会也走了他的老路吧?”暂时没有自已的事情,孙浩在旁边坐下问道。
“......。当然不是......,那个人的实力比想象中要强大的多。”吸了一口冷气,溥家齐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