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棋就受体罚,没搞错吧?虽然我是很欣赏这样的作法,不过国青队怎么说也是国家号队伍,这么搞,不怕被人说是法西斯吗?”温老三听了也觉得不可思议。
“呵,三哥,您说的对,不过不是有那么一句,叫‘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吗?他们俩个愿意接受这个条件才和别人对赌,输了挨罚,其他人能说什么?”孙浩笑道。
“......,对赌,和谁?”温老三一向嗜赌成性,一听这里有赌博的事,立时兴趣大增。
“呵,这个人你们都认识,而且,明天到了银海集团产业基地后,你们还要住在同一座宿舍楼,还要在一起比赛,争夺三星杯的参赛权呢。”孙浩答道。
......
几个人闻言一时愣住,彼此大眼儿瞪起了小眼儿——既然要参加在银海集团产业基地的三星杯参赛权,也就是说赢了溥家齐和段宜康的是一位业余棋手,而这两个人又都是国青队的成员,换言之,那个人肯定也是在国青队内,那么既有着业余棋手的身份,又待在国青队内的人还能是谁呢?答案已呼之欲出。
“......,你是说他们俩个输给了王仲明?”温老三诧异的问道——王仲明随国青队训练的事儿曹英已经告诉过他,而且由于曹英的努力,棋院在通知他们来北京参加三星杯选拔赛时也特别说明比赛中只要能赢王仲明或总分排在第一,便可以也随国青队训练,故此,猜到那个人是谁并不困难。
“确切的说,是溥家齐输给了王仲明,段宜康是陪绑。”孙浩答道。
“......,到底怎么回事儿,能说清楚一些吗?”武亦东听得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他虽然也从曹英那里得知王仲明在随国青队训练,不过终究是人在上海,对棋院里生的事儿并不清楚,听到自已现而今正要对付的人竟然赢了溥家齐,由不得他不感到震惊。
于是孙浩把王仲明进入中青队后与国青队的队员们产生冲突,先是魏国清挑战落败,面临被赶出国青队的危险,而为了帮自已的兄弟,溥家齐挺身而出再次向王仲明起挑战,结果又一次无功而返。不仅没帮到魏国清,自已反而挨罚受罪,连带着还捎上了一个段宜康。
孙浩是记者,文采口才本就很好,加上所谈的事情又为众人所关心,这个话题一展开,那叫一个绘声绘色,活灵活现,让听的人有如临其境之感。连呼吸都不由自主地放缓下来,生怕打断了讲述,错过了关键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