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它吐出了内丹,我还是感觉它是个女人。”左登峰将那枚内丹放于怀中铁盒,
“它变sè了,成花的了。”铁鞋伸手指着那个金鸡幻化的女人,
“走吧。”左登峰点头过后转身前行,事实上他还有很多问題要问那金鸡,但是金鸡先前误会了他的话而急于吐出内丹,如此一來自然无法再问,不过左登峰也通过它的反应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挖出的内丹和主动吐出的内丹是一样的,
三人前行,金鸡幻化的女子与那胆小的男子随后,十三对那只金鸡并沒有很深的敌意,也沒有什么兴趣,看过几眼之后就跟上了左登峰,
在行走之时,金鸡幻化的女子和那男子一直跌跌撞撞,左登峰见此情景方才想起金鸡已然无法夜间视物,玉拂女人心xìng,便牵拉引路
到了金塔二层,左登峰停了下來,用袍子裹上了数十斤的金玉,随后跟上了众人,
金塔的大门已经变形,众人只能从地道原路返回,金鸡幻化的女子在见到巨蟹的惨象后驻足流连,很是不忍,左登峰见状招呼玉拂和铁鞋一起出手将它掀了回來,螃蟹有再生能力,用不了多久就能长出腿儿來,rì后也可以保护这个金鸡和那个卢国仅存的男子,
走出地道已然是下半夜,铁鞋负着那男子,玉拂带着那金鸡幻化的女子,左登峰带着大量的珠宝和十三快速返回古城,
“它很轻,不会超过五十斤,入手能感觉到羽毛的纹理,但是怎么看它就是个女人。”玉拂注视着已经回到石楼的男女,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幸好只有它一只能令人产生幻觉,不然找齐六只yīn属动物我估计得跟他一样。”左登峰伸手指了指正在木箱里翻找食物的铁鞋,
“阵符的颜sè一直在加深,用不了多久就会变回红sè,咱们抓紧时间兑现诺言,不然他们很难在这里生活下去。”玉拂出言说道,
左登峰点了点头,虽然这只金鸡先前欺骗了他,但是最后还是交出了内丹,兑现诺言理所应当,
随后几rì,三人将夔龙鼓滚了回來,修好了吊桥,那些雌xìng巨人还保留着人类群居的特征,即便休眠也聚在一起,三人听力极为敏锐,不难寻找其休眠山洞,一通杀伐,斩草除根,先前那四只雄xìng巨人左登峰还是沒杀它们,沒了老婆,光棍儿也生不出孩子來,
数rì过后,出阵阵符已经彻底恢复红sè,随时可以出阵,但是左登峰并沒有着急出去,这次进阵是因为运气好找到了阵符,实际上并不是破阵而入的,孤虚法十二章还是无迹可寻,所以左登峰一直在思考这处阵法究竟是如何成阵的,rì后还要面对五处阵法,不可能次次都靠运气,
“孤虚法十二章沒有一定的规章,即便看透了这里的阵法,另外几处也不可能类推,还是先出去吧。”玉拂走到了左登峰的身边柔声开口,
“进阵靠的是运气,进塔靠的也是运气,我不可能回回运气都那么好。”左登峰茫然摇头,
“车到山前必有路,走吧,十三已经好几天沒吃东西了。”玉拂伸手指了指木箱旁边的十三,
左登峰闻言收回思绪点了点头,背起木箱走到石楼旁留下了两枚出阵的阵符,三人一猫随即离开古城往南行进,金鸡幻化的女子和那男子一直躲在石楼里沒有露面,对他们來说,左登峰三人就是卑劣的土匪,不但打扰了他们平静的生活还抢走了他们的东西,
“那只大鸟肯定出不去,你为什么要留下两块石头。”铁鞋回头反望,他不知道石头叫阵符,却知道那红sè的石头能出入阵法,
左登峰闻言摇了摇头沒有回答这个问題,那个男子明显对外界的事情一无所知,他肯定不会外出,那只金鸡也不会放他离开,而此处阵法未破,那金鸡自然也不能外出,左登峰之所以留下两枚阵符只是为了兑现当初的诺言,他说过什么话他都记得,
三人离开的时候是个晚上,出了阵法,铁鞋再度扛起十三先走一步,左登峰和玉拂在后面跟随,左登峰心中有着诸多疑惑,一路上很少说话,
他一直在思考阵内那座金塔,那座金塔在三千年前应该还是石塔,石塔自然不能用來布置五行大阵,五行大阵的极致就是将五行之一当做阵眼隐藏在阵法内部,进不了阵就找不到阵眼,找不到阵眼就破不了阵,如此一來就成了死阵,可是阵法布成的时候,金塔还是石塔,石塔属土,土为五行之源,是不能做阵眼的,
如果说那只金鸡就是阵眼也不对,因为金鸡虽然可以感染周围的事物,也不可能影响三百里的范围,此外城中的建筑应该是姜子牙布阵之前就有的,除了那座变为金塔的石塔,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石塔是在街道上竖立起來的,堵塞了西南通往东南的通道,寻常的城市谁也不会在城市的街道上竖立一座高塔,也就是说阵眼应该还是那座石塔,可是石头绝对不能做阵眼,又***是个死胡同,
冬季的夜晚分外寒冷,快速飞掠的同时只能以灵气抵御寒气,前行两百里后铁鞋停了下來生火取暖,他担心冻到十三,
左登峰此刻形同入魔,坐在篝火旁一直皱眉沉思,良久过后仍然苦思无果,最终只能望天长叹,此时是晚上九点多,北斗七星已经出现在了东北的天空,就是这一抬头之间,左登峰猛然抓到了极为细小的端倪,随之延伸,片刻过后终于豁然贯通,
“原來如此,姜子牙真是太厉害了。”左登峰出了由衷的感叹,
“快说说。”玉拂闻言急忙出言催问,左登峰这几天一直皱着眉头苦思,忽然说出这样的话说明他已经想通了阵法的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