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落换上之后,将裙子留在这屋子里。
她依旧用大黑头巾裹住脑袋,两只眼睛很水灵,跟着族长和白老叔到处看时,她在观察庄子上七关的风水。
庄子上风水没什么问题,就是有条小河,从庄子西面而过。
小河只有一段是平坦的,往下走几步,就是个陡峭,水流哗啦啦的,似个小瀑布往下淌。
单论风景,这水流很是有趣;若说风水,这就犯了大忌了。
陆落在小河的湍急处站了站。
“玄女,可有什么问题么?”族长问。
陆落道:“已经看明白了,回去再说吧。”
河面有风。
风微微急促,使劲往身上吹,半分的寒意都要散去。
陆落和族长、白老叔回来的时候,族长的二儿媳妇,已经把陆落那条脏兮兮的裙子洗干净了,一双手在寒水中洗涤,冻得通红。
陆落很感动,连声道谢。
她无辜想起了柏兮,她在山上的时候,一年四季的衣裳都是柏兮洗,冬天的时候,他的手也是冻得通红。
族长的儿媳妇脸微红,低头又去厨房忙碌了。
等陆落和族长、白老叔坐下,族长的两个儿子,已经回家了。
族长让孩子们去把族中几个长辈,都请过来。
很快,就来了七八个老者。
大家围坐了一处,族长先用土话,说明他们请玄女的缘故。
此事,之前就说过了,这次只是重复一遍。
族长就是土皇帝,长辈们像大臣,他们可以建议、可以反驳皇帝,但最终决断都在皇帝手里。
“......玄女已经瞧过了。”族长最后道,“大家都来听听。”
众人看了眼陆落。
陆落的围巾拉到了下巴,只露出一张小脸。圆嘟嘟的粉脸,被风吹得泛出了红潮,更是俏丽可爱。
众长辈一阵蹙眉:怎么来了个奶娃娃?
陆落明白,就把黑围巾解了。
她一头银似流瀑,缓缓倾泻,洒满了肩头。
一时间,众人怔住,只觉惊叹。
秋家长辈们的疑惑,吞进了肚子。
“贵村是从三年前开始出事,应该是多人伦惨剧。”陆落道,“至今没有七起,也有八起了。
你们世代安居此处,从未生过这些,如今却是一件接一件,此事很怪异。”
族长很吃惊。
吃惊的同时,他也高兴:这玄女真厉害。
长辈们则以为是族长告诉陆落的,没什么反应。
白老叔也与有荣焉,自己引荐的玄女这么有本事,白老叔脸上很光彩。
“正是如此。”族长道,“玄女,此事到底因何而起?我们庄子的人,以前可不这样啊!”
“因为水。”陆落道,“若是我猜的不错,你们庄子西面的小河,是三年前你们自己挖渠引过来的吧?”
族长和众长辈点点头。
“问题就出在这个水上。”陆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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