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霜城,春风楼。
夏星晓正在这里大宴群臣。
偌大的春风楼,人来人往,熙熙融融,热闹非凡。
所有进出春风楼的宾客,都不由自主的将目光集中到了夏星晓的身上。
没办法,夏星晓闹出来的动静,真的是太大了。刚进门的时候,他就嚷嚷着要包下整个的春风楼,被拒绝以后,又要包下所有的楼层……这倒是做到了。
在包下了整整一层楼以后,二世祖就将这里当做是自己的地盘了,肆无忌惮。
春风楼的老板,也是个胖乎乎的中年人,在贵霜城里面,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结果,被夏星晓给指挥的团团转,几乎从就老板变成店小二的。虽然他总是带着职业性的笑容,感觉非常的热情,非常的诚恳,但是,他的内心,说不定已经将夏星晓的十八代祖宗,都问候遍了。
要说这个春风楼,在贵霜城里面,也是大大有名的存在。谁都知道,春风楼的背景很深,后台很强硬,就是贵霜城的城主王启年,来到春风楼吃饭喝酒的时候,也是彬彬有礼,不敢乱来的。但是,今天,夏星晓到来这里,就真的是吆五喝六,推推搡搡,就差没有**了。
好吧,不是二世祖没有了**的嗜好,实在是,那些一般的娼妓,他已经看不上眼了。
陈雪、水楠蝶、水凌蝶等人,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儿。唐岚和叶九嫣的姿色,也是相当出色的。还有吴昕薇、凌清月、虞芷蕾等人,也都是一等一的美色。如果有了这么多的美女环绕,他还去跟那些娼妓鬼混的话,就真的是弱智了。
好在。在美色方面。二世祖从来没有弱智的时候。
但是,他在美色方面不会犯晕,不等于他在别的方面。也一样的不会犯晕。
事实上,二世祖自从来到春风楼以后,就已经在不断的犯晕了。这家伙。完全将富二代、二世祖的嘴脸,都全部显露出来了。
“给我来最好最贵的菜!”
“给我上最好最贵的酒!”
点菜的时候,他根本都不看菜谱的,直接大呼大叫。
春风楼的从业人员,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了,还是头一回遇到夏星晓这样的主。
要说这家伙,很是粗鲁无礼吧,好像又算不上。除了大吼大叫,吆五喝六。他并没有什么过分的行动。相反的,他出手大方,慷慨的不行。只要是人。被他遇上。都随手就是大把的星币打发过来。一不小心,服务员收到的小费。就要比几个月的薪水还丰厚。
反正,现在的二世祖,最不缺的就是星币了。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钱。
夏千峰也是个奇葩。明明知道那么多的珍贵矿石,都是自己的儿子弄回来的,自己的儿子根本不缺钱。但是不知道是习惯了,还是觉得无聊,他还时不时的往夏星晓的卡里存钱。往往一次就是存几个亿的星币。有时候,还一次就存入几十亿的星币。
你说,遇到这样的奇葩父亲,夏星晓的卡里面,什么时候会缺钱?
事实上,夏星晓都不知道星币到底有什么用。既然没有什么用处,只好拿来随便砸人了。
反正,以后大乱将生,肯定会波及到曼陀罗星球的。到那个时候,星币肯定就不值钱了。现在能够挥霍多少,就尽情的挥霍多少吧,不要等以后就变成一个干巴巴的数字了。
说来也是奇怪,第二十四次星空大战,已经全面爆发。曼陀罗星球,居然还可以正常的流通星币,也算是一个小小的奇迹了。而在很多星域,星币都已经泛滥了。当然,泛滥的都是各国自己发行的星币。而有一种星币,是永远都不会泛滥的。
这种星币,就是当初陈信的夫人林颖雅主持发行的一套星币。
作为陈信的夫人,林颖雅在主持发行这套星币的时候,使用的是陈信的头像,故又叫陈信的星币,简称信币。信币有自己独立的运行系统,很少受到外界的干扰。
信币的基本特点,就是和星空各国的星币,都能自由兑换。由于其发行量相对稳定,其价值的延续性自然很好,即使是在大动乱时期,其价值都不会下跌的。相反的,其价值反而会上升。因此,每每在星空大战的时候,信币都会变成硬通货,类似于古地球时代黄金的角色。
夏千峰往夏星晓的卡里面存入的,就是这种信币,在各个星域都可以保证价值的硬通货。
本来,以星耀联邦目前的情况,想要弄到大量的信币,是相当困难的。每每在这种时候,信币都会变得异常的珍贵。大家会拼命的抛售手里的星币,拼命的兑换信币收藏起来。在这样的情况下,想要弄到大量的信币,简直是太困难了。
估计还是五条沙虫幼虫挖掘的那些矿石发挥了作用。
相对于珍贵的矿石来说,信币又算不了什么了。谁叫信币又不能吃,又不能用呢?
如果夏千峰坚持在贸易中,使用一定数量的信币的话,别人也没有理由拒绝。估计这些信币就是这样来的。在这个过程中,一定会有一些困难需要克服。结果,这些信币到了夏星晓的手里,就成了挥霍的资本了。他一点都没有意识到信币的可贵。
甚至,可怜的二世祖,根本就没有分清楚,这到底是信币还是星币。
他纯粹是将宝贵的信币,当做是星币来挥霍了。就好像是将美元当做了津巴布韦币来使用了。
当然,以二世祖的性格,就算明知道信币和星币不同,估计也是不会在乎的。星币没有什么用处,难道信币就有用了?他好像什么都不缺,信币毫无用武之地。
什么都不缺,正是二世祖的最真实的写照。以致他的人生。几乎都没有什么追求。
如果不是被该死的计算机随即抽中,被迫加入联邦军队,而战争又突然降临。严重的威胁到他的亲人的安全的话,估计二世祖就是一个混吃等死的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