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彰歪着脑袋:“司马懿,你这称呼有错吧?”
司马懿脸上一僵,随即拜了一拜:“将军勿怪!在下错了!”,这个曹彰可不比其他人,这是李煜的娃,惹恼了他这个横行无忌像他父亲一样的家伙,会撕了他!
曹彰满意的点了点头:“唔!还有什么事情。一一道来!”,曹丕白了一眼曹彰,笑道:“仲达先生勿怪,三弟鲁莽直率...敢问先生,这既然是宴会,为何要辰时开始?岂不是太早了些?”
司马懿笑道:“武将比骑射,文臣比诗赋,都需要时间,二公子这是明知故问啊!二公子、四公子...想知道诗赋的题目吗?”,司马懿像是看透了曹丕的意思。不答反问;
曹植一直是疯癫的样子,此时指着司马懿:“司马仲达!你这是要泄露题目吗?你活人给死人当宾客,一定是奈不住寂寞,背着主子想讨好我们是吗?既然是考校,就该展现真才实学才是!”
“不得无礼!四弟!”,曹丕斥道,转身又给司马懿拜礼,表示歉意;司马懿拂袖而去。曹丕眼睛一转,急忙叫道:“仲达先生...仲达先生...”
曹植大笑,甚至是狂笑,似乎还是在嘲笑,嘲笑什么?在诸位公子中,只有他这个作为兄长的二哥最为愚钝。他自然要笑,似乎看到了曹丕明日的窘迫;
到了外边,曹丕道:“先生勿怪,四弟恃才傲物,又多喝了几杯。还望见谅!”,司马懿看着曹丕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二公子是想知道,诗赋的题目是吗?”
曹丕咧嘴一笑:“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先生,怪不得老师对你另眼相待,的确。我天资驽钝,军功武略不及三弟,诗词策论不及四弟,急智聪明又不及四弟,自然是想早作打算,免得给父亲与老师丢脸!”
“诗赋的题目就是铜雀台,二公子...在下还有一事相告!”;“先生请讲!”,曹丕道;
司马懿道:“丞相早有口谕。诸位公子谁想知道题目尽可告知,但四公子过于清高了!”,说完诡异的朝着曹丕笑了笑,转身走去,曹丕眯着眼睛想了良久,转身回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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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司马懿,李煜还为曹丕准备了两个属下,都是俊杰,一个是华歆另一个是董昭,用来在他不在的时候帮助曹丕,也是在掣肘司马懿,对于司马懿李煜无时无刻的不在防备他!
曹丕找到了董昭、华歆二人,将今日之事如实相告,董昭感叹:“这题目可不简单啊!”;“何意?”,曹丕问询道,不就是一座台子吗?难道还有其他的寓意吗?
华歆插言:“依照古礼,只有帝王才能筑高台彰显王威,而铜雀台几乎是古往今来第一大高台,丞相借高台之会,大集群臣...必是想表明帝王之志!”
曹丕眯着眼睛,心中念头百转千回;
华歆继续说道:“丞相借高台之会考察诸公子,也是在考察群臣,明日必将是决定诸位公子的重要日子,公子可要想明白了!谨慎对待啊!”
“呵呵!公子何必如此多想呢!不如公子准备两篇赋,铸就高台之事不是谁都能做的,偏偏丞相做了,其实他这是在考校群臣,试探群臣,也是在试探诸位公子的心意!
我以为明日那些重要的大臣都来了,并且称颂丞相的帝王之意,那么公子就拿出赞同的那一篇,反之则拿出另一篇!公子也不必在意这些虚妄的东西,真正够决定甚至是左右丞相意思的人不在这里啊!我说的公子可明白?”,董昭笑道;
曹丕转念一想,遥指南方,董昭点了点头:“正是如此!只要公子的老师怀德先生,一日在,那么诸位公子无论如何也撼动不了你的位置,所以公子切莫担忧!”
“原来如此!”,曹丕心中豁然开朗,诚恳地说道:“两位先生都是文韬武略之才,不如我明日禀告父亲,让他安排二位先生出仕?”
“公子千万不要!”,华歆与董昭对视一眼,拒绝道:“我们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嘛!若有一日公子成就大业,我们自然会水涨船高,何必在意现在的一时得失呢?”
曹丕一边感叹李煜这半个父亲对他的好,一边感激的躬身行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