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虽不才,愿为都督分忧!”朱桓面现欣喜之色。慨然应道。
.........
.........
通城...李煜在城府当中来回踱步,紧锁的眉头昭示着他此时心中的烦闷,武宁一带的程普虽然不是什么顶级的对手,却也是沙场宿将再加上他为人比较稳重,丝毫没有给李煜一丝机会;
难道要攻城?别扯了,他现在手中一共才五万军马,而程普手里足有七万多人。孙权将大部分的兵力已经由江夏一代转到荆南一带,这说明他已经看出了自己的用意,也肯定自己这路军马的威胁大于庞统;
“我说...先生?您能不能不走了?转的我头都晕了!”。沙摩柯拄着下巴无语的说道,很快他的话就招致马超的呵斥:“闭嘴!没看到先生正在思考吗?”
“我...去!”,沙摩柯刚想开口反驳。就被李煜叫停,他现在突然想到了一条计策,或许可行!
“沙摩柯!你这次从族中征调了两万人是吧?这两万人也不光自己吃饱了就行,还要顾及家小是吧?”,李煜阴损的一笑:“我给你一个任务!你若是能办好了!这些收获都是你的!”
有关于钱粮的事情沙摩柯最为上心,这厮平常没事的时候都喜欢去粮草督运那里眼巴巴的看着那些军粮,然后流口水...“您说真的?只要有钱、有粮,啥事我都愿意干!”,沙摩柯将胸脯拍得砰砰乱响;
“这样...”,李煜低着头与沙摩柯说。沙摩柯眼中异彩连连!
........
........
武宁,程普军营;
“什么?又有大片稻田被刘备军给抢割了?”,江东副都督程普面色铁青,声色俱厉地怒喝,花白的胡须都跟着一颤一颤的。
这三四天来。程普的心中实在窝火的不行。眼见稻米成熟之日已经临近,程普原本早已打算收获了这批新粮之后,除了自留的那一部分之外,再将其余的粮草极速运往江夏以备军用。
但不曾想,即将成熟的粮食还没轮到己方来收割,“无耻”的荆州军竟然先动起了手来——利用夜晚做掩护。来偷割稻米。一连几天下来,已经有上千亩粮田被收割一空。
更可恨的是,这些“胆大包天”的荆州军军竟然一天都不落,每天晚上都会出动,每次被偷割的稻田也越来越多,昨天晚上更是已经“偷”到距离武宁不过七十里的修水县。照这个势头下去,最多再过三、五天,豫章郡半境的新粮将会被偷得“一田不剩”!
“太可恶了……太可恶了!无耻的白脸贼,竟然使出如此卑鄙的手段!娘的,我绝饶不了你,李煜!小人!”,程普气急败坏咆哮,“来人!给我调集军马,今夜我要亲自率军出动,誓要擒住这帮‘偷米鼠辈’!”
“都督!决计不可轻举妄动啊!”,儒林校尉朱治急忙出声阻止道。
“恩?这却是为何?”,程普眉头一挑,闷声回道。尽管程普军职要远高于朱治,而且又是江东副都督,但面对朱治他还是保有敬意的,朱治与他一样是江东军中的三代老臣,早年在追随孙坚、孙策之时就曾立下汗马功劳,而且其为人行事沉稳慎重,品行俱佳,故而在江东威望颇高。
“都督!那李煜是何人?我们先前已经中了他的计策,失了先手,如今万不能轻易决断了!要知道武宁现在是柴桑唯一的门户了!我等只应谨守城池,不宜轻身而出。城中军马本来便有限,若是再折去部分,则此城必然难保!”,朱治语重心长地劝谏。
武宁现在一旦放空,被李煜钻了空子,那么柴桑就要受到曹军的威胁,武宁后边那是一马平川啊!
程普也沉默了,良久,有些颓然:“话虽如此,但是...难道就让荆州军的这些鼠辈继续抢收我们的粮食吗?
要知道,城中库存的粮草已经不多了,若是再失去了这批新粮,只怕要不了多久,咱们就只能喝西北风了!”,程普也明事理,心中却尤为不甘心;
“……”朱治略一思索后,想出了一个办法,“不如这样——既然荆州军都是在晚上出动,我们便可组织百姓和部分士卒,利用白天时间抢收新粮,在天黑之前迅速运入城中,如此一来,至少还能保住部分粮食。”
“也只能如此了!”,程普左右寻思之下,也未能找到更好的办法,只得无奈答应。
“那好,我这便去安排抢收新粮之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