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填充了两个团的建制。”蒋方震道。
“赤俄没这么大的胆子南下,就算他们想南下,利用不上铁路,一时半会也来不了。把许明远两个团的兵力调到锡林郭勒盟,压制白俄可能的暴动足够了。”叶重想了想,又提起了电话,“喂,岷源兄。”
“兴帅有什么吩咐?”电话里传来王永江的声音。
“修筑锡林郭勒盟到库伦段铁路的那些白俄,你安排人过去,把他们分成几股安置,分配土地给他们。”这些俘虏免费修了几年铁路,眼下东北地广人稀,又收回了南满路沿线的大量耕地,当然,这些好的耕地他们是没份的,以东北富余的土地安置他们完全没有问题。更何况叶重的地盘还要往外扩,无论是陕北,还是甘肃,无不是地烟稀少的省份。
挂了电话,叶重又向蒋方震道,“通知赞尧兄,把外meng这边的局势告诉他,让他尽快拿下山海关。另外再把赵铮的13师调回来,日本在辽东南吃了败仗,被歼灭俘虏的几近8万多人,重伤员只会比我们更多,chou回一个师也影响不到大局。”
“那外meng这边怎么办?”蒋方震问道,算是认同了叶重的说话,况且采买自法国,英国的武器已经全部到位,此时东北的武库极为充实,炮弹,子弹,飞机大炮都不缺,日军就算想打,一时间也难以突破东北军的封锁,万一出现紧急情况,孙烈臣那三个师回师也是来得及的()。
“让他们蹦跶一阵子。”叶重冷冷一笑道,“徐佑铮往外meng走一趟,把外meng的王公贵族都得罪遍了。现在那些人都胳膊肘往外拐,伙同赤俄一起把边防军第一师赶走。真要是等赤俄驻军库伦推行他那一套体制,那些王公贵族才会看清赤俄的嘴脸。以后东北再出兵外meng阻力也会小很多,目前外meng和赤俄还处在蜜月期,抱成一团,我们就派兵杀过去,只会让他们一致对敌。况且当年我是怎么占领科尔沁,锡林郭勒盟大草原的经历,莫非百里兄不记得了?”
“兴帅是指让外meng的革*命党猖狂一时,等他们都聚集起来了,再来个一锅端?”蒋方震道。“兴帅对白俄算得上是仁慈无比了,真要是在外meng杀气过重,会不会ji化与meng人的矛盾?”
“两者不能hun为一谈。”叶重坐了下来道,“现在白俄是流离失所,人心惶惶,并没什么攻击xing,而且他们多年屡遭战luan,只要东北适时的抛出橄榄枝,那些逃到东北的白俄就像是溺水的人抓到了救命的稻草,只要给他们活下去的希望,便出不了古的那些王公不一样,他们把草原视为自己的财产,我要统治meng古,所以就侵占了他们的利益,至于外meng的革命党还有赤俄跟东北本来就是死敌,更加不用说了。这些人必须被清洗,东北占领外meng之后,才能占有外meng的资源,否则富庶点的地方,牧场都被那些王公贵族占住了,我还去占外meng干什么?hua了大笔的军费图个好听的名声?将外meng的财富抓在手里,让经济和军事进入良xing循环,才是持久之道。在俄国对于赤军,也绝不会手软。”
蒋方震点了点头,派兵占领外meng,可经济上却还要养着那些蛀虫,大军驻扎起来的消耗足以成为东北一个巨大的拖累。俄国地广人稀得厉害,土地又比外meng富饶,情况确实有些不同。
战争打了两天,此时段祺瑞的定**,仗着飞机大炮上的优势,一时间在战场上取得了上风。面对皖系的优势火力,直系虽然战斗意志极为坚韧,各部死守不退,不过大部分时候挨打,部队减员的情况比起皖系要严重许多()。
5月25日晚上八点,徐树铮指挥的3万5千余人,分三路由张庄、蔡庄、皇后店进攻杨村之直军防线。在杨村北十里,与直军2万7千余人拉开了阵仗。
一时间绵延十数里的战线上炮火齐鸣,战况甚为ji烈。仅管徐树铮指挥的定**炮火甚为猛烈,不过东路直军却异常镇静,得知东北军已经南下的情况下,士气高昂,只要能撑过几天的时间,到时候就轮到他们痛打落水狗了。
徐树铮指挥的定**仅管在人数上占有优势,苦战一夜也损失不小,却无法撼动直军的防线,无奈之下,只能请动日本人。
由于定**,直军在铁路附近jiao战,在这里驻扎保护铁路的日军也一直在隔岸观火。收到徐树铮请求的三井藤治大佐当即带着驻地的大半军官亲自跑到直军驻地。
日军十几个指挥官找上men来,曹瑛是没办法避而不见的,不得已只得脸上堆着假笑接见三井藤治,“不知几位到我的指挥部里来有什么事?”
“曹司令,你作为这里的直军指挥官,与贵国中央军jiao战,已经严重威胁到了我军,以及来往列车的安全,今天晚上就有流弹击中了火车上的旅客,为了保证我**人还有侨民的安全,以及铁路的运营不受干扰,请曹司令的军队务必后撤,铁路沿线两英里内不许开战!”三井藤治肆无忌惮地道。
“这,我军现在与皖军ji战正酣,仓促后撤恐怕会为敌所趁,请三井先生宽限我几日,到时候一定会撤出铁路沿线,另外贵国的损失我也会照价赔偿如何?”曹瑛道。
三井藤治强硬无比地道,“不行,此事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必须立即后撤,否则我将视为曹司令对我军的挑衅。并且我帝**队将拥有反击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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